慕清婉冷眼瞧着这一幕,只觉得有些啼笑皆非,痴心女子负心汉,这幕古老而又经典的剧目竟然演到了她跟前了,照这个戏码来看,好像她还成了抢别人男人的第三者了。
见夏侯冽依旧一动不动的,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好,夏侯冽,你不表态是吧?
那行,本姑娘给你们腾地方!
免得到时候别人说成是我这个下堂妻死霸着你不放!
明明心里极度郁闷,她却装着没事儿似的姿态优雅地起身穿好衣服鞋子,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确认没有一丝不妥之后,才朝门口走去。
在路过两人跟前时,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一抹微笑:
“你们慢慢聊吧,我另外找个地方睡去。”
经历过着这么多事,她承认,对这个男人不是没有感觉,可是,死缠烂打,撒娇扮痴来求男人回心转意不是她慕清婉的作风,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更何况这男人还犯了她的大忌,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她不想再在这里看着两人演连续剧似的给自己添堵。
夏侯冽被她的动作弄得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她抱在怀里:
“给朕站住!”
有时候他真想好好打醒这个骄傲又倔强的女人。
他的语气里充斥着冲天的怒火,可是慕清婉的脸上仍然平静如水,也不看他,只是静静地任由他抱着,像个木偶似的。
昭和听到这边的动静马上带了人过来,见三人这架势,再加上房门口还倒着两个侍卫,赶紧叫人将地上躺着的人抬进屋里去,又派人调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这院子弄晕了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
等他吩咐完一切,夏侯冽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道:“清儿,这么晚了,回去休息吧。”
自己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他,却仍然换不来他一个心疼的眼神,碧影有些怒了,见有人上来就要带她走,她立即瑟缩着肩膀缩到一边,一双眼睛充满了惊恐地望着夏侯冽,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似的。
她惊恐地躲着侍卫伸过来要拉她的手,情急之下一下子撞到了旁边的柱子上,下一秒,她就抱住头蹲下身去,晶莹的泪珠子很快就磅礴而下:
“痛……好痛……冽……我的头好痛……我不要别人碰我……我只要冽……只要冽……”
她的眼神一片空茫,脸上满是委屈,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一见就心生怜惜。
毕竟曾经那么亲密地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慕清婉看得有些不忍心了,眼睛看向夏侯冽,即使知道自己没有权利要求他做什么,但还是开了口:
“她在云岚山那里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苦,如今情绪不稳也是正常的,你就去陪陪她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像是被针一下下地戳着,疼得厉害,但是一阵狠痛过后,慢慢也就麻木了。
夏侯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弯腰拉起了仍旧蹲着的碧影,牵着她往外面走去。
慕清婉等他们一走,便飞快地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闭着眼睛平静了许久,才压抑住那股想哭的冲动。
什么时候她的泪腺竟这么发达了,他不过就是去陪一下碧影而已,这明明没什么的,她是他休掉的妻子,他现在跟哪个女人在一起都她没半毛钱的关系,她为什么会想哭呢?
更何况,还是她自己叫他去的,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么?
“啧啧,你可真是伟大!”卫地慕气。
正当她闭着眼睛自怨自怜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在旁边响起。
她猛地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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