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给你解释什么,如果你死了,你下一位传承者就会出现。”
听到魏子修的话,辰魁那形如厉鬼般的脸庞莫名的一白,那话语虽然不是很响,但是却如针刺般扎进了他的耳膜,让他全身都不禁的战栗起来。他下意识的垂下了自已的头颅,他再也不敢与那温润如玉般的和煦少年对视。那目光里充斥着太多的黑暗,如果这个世间真的有地狱,那么魏子修的眼眸里就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地狱。他虽然形如厉鬼,但是他却还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古朴的玄武圣令上泛出一抹浑厚的黄芒,整个屋内都充斥着柔和的光泽,身躯高大的北冰玄策眼里流露出了一抹喜色,他右手紧紧的握住那圣令,周身雄厚气息骤然间突涌而起。他的眼里紧张的目光盯在那圣令之上,显然玄武圣令并没有令他失望,他感觉到了一股神圣的气息从那圣令之上透露而出。
眨了眨双眼,北冰云朵那充满好奇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已父亲手里的那玄武圣令之上,她感觉到从那圣令上传递着一股令她百骸舒坦般的气息,那柔和的黄色光芒随着北冰玄策狂涌而入的内力增加而变得更明亮了。百骸通畅如醉般的感觉油然从心底而生,使得她胸口处那种压制般的沉闷之感也一轻,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封印在自已体内的那枚长针微微的一颤。
北冰玄策凝重的将那玄武圣令向自已女儿的胸前缓缓的移去,从那圣令上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将二人包围住。一阵撕裂的巨痛从自已的胸口涌来,使得北冰云朵不禁的双眉一蹙,她感觉到了自已胸口的那枚长针正移动着,正向自已的身体外移动,而她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七彩寒魄神针被那老妪以独特的手法刺入了她的身体内,将她体内的真气尽数封印住,长针一移,她便会感觉到自已体内的真气变得狂暴起来。
随着那玄武圣令散发出柔和光泽越来越明亮,一股古朴而又磅礴的气息从她的胸口渗透而入,那股古朴磅礴的气机瞬间将她体内狂暴的气息压制住。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切,同样手持圣令的北冰玄策也可以感觉到这一切,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已的内力渗透进那圣令之中,既不能太过多也不能太少。
七彩寒魄神针仿佛遇到了克星般,不住的颤抖着,从那圣令上透出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那长针缓缓的吸引而来。而保持这股引力的除了那圣令自身的功能之外,还要有北冰玄策的内力做为引子。所以北冰玄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他均匀的灌输自已的内至那圣令之中,一股股吸力从那圣令上透出,将那七彩寒魄神针缓缓的从北冰云朵的胸前逼了出来。
北冰玄策的额上开始泛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虽然并没有消耗他太多的内力,但是他的精神高度集中,那圣令也不可能一子就将那七彩寒魄神针逼出,也只能循循渐渐的缓缓而行。他知道稍稍有一点点的疏忽,那么自已女儿轻则内力尽失重则性命之忧。所以北冰玄策知道自已就算面临一场大战也没有如耗神费力。
柔和的光芒越来越明亮,立在北冰云朵身后的那名侍女眼里同样是流露出了一抹惊喜的目光。因为她看到了那柔和的黄色光芒里闪烁着淡淡的七彩光芒,那七彩寒魄神针已经露出了一截在北冰云朵的身体外了,虽然是数寸的长针,但是从北冰云朵的身体里再出现在她的身体外,这过程仿佛过了很久。
随着七彩神针向自已身体外移去,北冰云朵分明感觉到了自已体内的真气开始汇聚了,笼罩在自已周身的那一层层古朴的光华更是如细细的雨水般淋浇而入,让她的体内的真气慢慢的趋于平稳的状态。同时她也看到了那柔和的光华里流转着几缕七彩的光芒,她知道那神针快要从她的体内逼出了。全身的桎梏仿佛瞬间瓦解般,一股没由而来的轻松之感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北冰玄策那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放松了下来,他自已都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他只知道这过程无比的艰辛,纵然手里握着那玄武圣令,但是他还是心有余悸。他自已都没有想到自已第一次使用这玄武圣令,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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