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随后,他叫人将这名禁军校尉的尸首运回了府衙之中,却见府尹大人愁眉不展,一副死了爹娘般的表情,让常勇很是厌恶。死了一名禁军校尉,府尹大人就如此般的上心,而那些失踪了的孩童他却是只字不提。难道他头上的乌纱帽比那些失踪了孩童还要重要吗,难道一名禁军校尉比那数名孩童的性命还要重要吗。
常勇心里虽然愤然不已,但他还是将自己的推断给说了出来,然后又顺便提了一下那孩童失踪的案子和那羊皮巷旁那池塘里浮起的四名死尸的案子。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那府尹大人对他说的其它的案子根本就没有兴趣。
“常捕头,本官知道你心里有微辞,但是这次不一样了,死的可是皇宫之中的禁军啊,那是丢了皇家的颜面的事啊。其它的案子无论如何都要放下,先查这案子。一定要将那凶手绳之于法,还有那名禁军校尉的资料都在这了,你自己慢慢的查阅吧。”那府尹大人脸上露出无奈之色,朝常勇说道,而他又将一叠厚厚的宗卷交到了常勇的手上,交待完这些之后,他这才走出了府衙。
若大的府衙只剩下了常勇一人,其他的同僚都被他安排回去了,这案子一时半会是查不出什么。而新年正月前半个月本来就是朝假,自己只有一位年迈的老娘,也没有太多的事,所以他决定自己一人留下来查这些案子。
看了那叠厚厚的宗卷之后,常勇这才对那禁军校尉的身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那名禁军校尉名叫苏铭,本是北都江宁人氏,在战火纷乱之际来到了皇都金陵。而他也是由一名小小的兵甲慢慢的成为了镇守皇宫的禁军,慢慢的提拨成来一名禁军校尉。这宗卷之中并没有记录他有什么仇家仇人之类的,也没有记录他的家室。
常勇从那宗卷之中并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然而这几日里金陵城里发生的一些事又从他的脑海之中过了一遍。金陵城那神秘的门派清风明月阁招入室弟子之事他也有所耳闻,但是他并不认为这事与那神秘的门派有关联,毕竟人家一南唐国最大的门派,要想弄死一名禁军校尉,那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而且现场还真的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清风明月阁被他排除了,而他的脑海之中又闪现出了一道孤傲清然的身影来,金陵城里武修界传言的一名蓝衫少年的事迹慢慢的浮现在了他脑海之中。他只是一种直觉,但这种直接往往是没有任何有利的佐证。最后,他又想起了那夜里,又是一名蓝衫少年一人为了一条黄狗独自面对数十名的禁军之事。
想到这些,他仿佛抓住了一些什么,他不知道那名震金陵的两名蓝衫少年是不是同一人,但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同一人。那夜里为什么会有禁军出现,为的就是围巢一条老黄狗,而那黄狗与那少年又是什么关系,难道那苏铭也在现场吗。常勇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使得他那虎目之中顿现精光。
那蓝衫少年,一名背负着一柄无锋的幽黑铁剑,从那苏铭的尸首上来看,确实是一柄剑造成的致命一击。但是常勇心里还是没有底,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海中为什么会一直出现那蓝衫少年的身影,而且挥之不去,难道那少年就是凶手。可他还听说,那一夜里,还有一人出现了,当今圣上亲弟弟永昌王,一名十三四岁的小胖子道士。
这一切,显然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常勇又想到了一些传言,关于皇宫之中的传言,太子殿下与六皇子安定郡王李从嘉两人明争暗斗,这两人都觊觎那龙位。传言六皇子李从嘉微服出巡去了一趟江州,就带回了那名蓝衫少年,显然那蓝衫少年是六皇子的人。常勇想到了这里,他的额上不禁的泛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为他这样的推断感到吃惊,如果这一切都证实了话,那么,无论他查与不查对他都是不利的。就算他查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自己一名小小的捕快还能抓捕皇亲国戚身边的人吗,如果自己不查,那么又怎么向那府尹大人交待。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简单的凶杀案里会牵扯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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