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之人啊!可为何他的头发长不长呢?
难不成是和尚?……
啊?还了俗的和尚?
孤男寡女?
她立即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连里衣都不算的衣服,立即跳入了榻上薄毯之中,眼神警惕充满杀气地盯着对方,听说还俗的和尚是因为六根未清净,还留有人的欲望,啊?自己可是貌美如花的……这次事故就是因自己的美貌而惹起的。
“嗯……啊……不要啊!”
想到这,她本能地想要跳起来,但未跃起,身体先前那四分五裂的疼痛感又来了,她咬着唇轻声地低呤着,不想吵醒了对面之人。那人却因为她细微的**而惊醒了过来,看着微眨双眼的她淘气地全闭上眼睛,那人不怒反喜地按下手上那奇怪地东西,兴奋地低吟一句,任谁都听得出他语气中那份喜悦。
我醒来他高兴个啥?
着实让她感到莫名其妙,她又不认识他,他兴奋个啥劲啊?
随之不久,一道白色的隐形门自动打开了,她半眯起一只眼睛,见门外走进一位高挑的女子,踩着地板“喀吧喀吧”地响。
咦,谁在钉棺材?
她微微睁眼,只见那女子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地往床边走去。如此大步流星的动作,在她眼里无疑是粗鲁不雅的,但不知为何自己会自然而然地觉得那人异常干练,且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虽看不到她的脸,但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位美人。
只见那白衣女子直接走向她,往耳朵上带上不知名的东西,又在她的胸口处随意移动着。冰冷的感觉让窦冰瞳觉得异常不舒服,想挣扎,却没有力气,只能看着那女子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相当不好受。胸口痒痒的感觉让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衣女子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神里有担忧也有警告。
好奇怪的女子啊!
“怎样了?”那黑衣男子焦急地问道。
“没事……”那名白衣女子将深藏在毯子内僵硬的手给弄了出来,毫不客气地上手臂上擦拭着什么,一阵透心的凉意。
干嘛这是?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复闭上,在这眨眼间,她清楚地看到那白衣女的坏笑。不放心任人宰割的她,再次眯着眼睛看个究竟,只见白衣女将手上如针般大小的东西,推出几点水后,意味深长地再看了她一眼,她顿感不妙,想要抽手已经来不及,那细细如绣花针般的东西一针便扎入了她的手臂中。
啊……他娘的狗腿啊!
怎么这么疼啊!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来凉快点。
呜呜……姐姐啊!你俩是黑白无常吗?不过是装个睡嘛!至于这么对我家么?
感觉到那一股凉飕飕的液体流入体内与血融和在一起,冰冷的全身慢慢地开始沸腾起来。在那针头拔出来后,生疼的感觉让窦冰瞳倒抽了口冷气,那白衣女子在手臂上用另一种液体擦了擦针口处。
这是还要扎吗?
刚有点清楚的视线被一股热流冲上脑门,眼前立即又开始模糊起来,原本就不是看得很清楚他们的样子,如今眼前更是只剩下一团团影子而已。
我要杀了你……
不知又过了多少天,时常醒来的自己也是看不清这一切,恍如神游在梦中。她在心里暗骂那白衣女,更是自嘲自己堂堂一代训鬼巫师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咳咳……今天视线倒是清晰了许多,她悄悄地睁开了眼睛,身边没有那守护着自己到磕睡的奇怪男,没有邪恶地对着自己坏笑的变态女。
开始细细地打量起这黑白交错、四四方方古怪的屋子来,房顶是一个小小的白色圆顶,圆顶中间还有如天上星般会发光的东西,看不清它的形状,纵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