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会在与您双修的时候伤害您,是因为他被人用傀儡符给控制了!”
“被傀儡符给控制了?!”神秘女子在练功室内喃喃自语着,“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这样,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居然还反手在他身上印了一掌,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快!快把他带到我的练功室里来,我要好好的给他疗伤!”
“师尊,他现在就在外面,就在我身边,只要能开门,就能够把他给带进去了!”蓟惊桀垂着眼帘,用恭恭敬敬地声音说道。
“就在外面吗?这么说,他真的跟你一起过来了?”神秘女子的声音很是激动,“可见他是真心诚意想要对我道歉的,他可真是傻,那又不是他的错,他也不想要自己被傀儡符控制啊,快快快,你快把他带进来吧,我们现在都不能动弹,恐怕真的只有靠双修,才能够勉强恢复一两层修为了。”
神秘女子一面说,一面亲自按下了一个只有她才能够启动的开关。
蓟惊桀缓步走了进去。
神秘女子殷切地望着他的背后,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惊桀?你师公呢?”神秘女子满脸茫然的看着蓟惊桀问道。
“师公?我没有什么师公,就算有,也已经被我的两个大仇人给接走了!”
终于成功进入了这一间练功房的蓟惊桀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形,他猛地按住自己的胸口,在神秘女子紧锁眉头的注视着,哇的一声呕出了一口殷红的血。
神秘女子瞳孔骤缩地动了动鼻子,“你受伤了?谁打的?”
蓟惊桀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由于他嘴里的血还没有彻底吐净的缘故,沁在牙齿间,说不出的恐怖和狰狞。
“师尊,您就别指望拖延时间了,今日,您的修为和道种,我蓟惊桀是要定了!”他直接对着神秘女子开门见山的说道。
神秘女子闻言大怒,“蓟惊桀,你这是要欺师灭祖吗?”
“欺师灭祖?”蓟惊桀嘴里发出一声嗤笑,“你连我拜师的唯一条件都没有替我达成,又有什么资格称作我的师尊?”
“我不是说了吗?这仇还是要自己报才有味道!只要你和我一起回了人仙大陆,你和你弟弟的那两个仇人还不是随着你揉圆搓扁的?”神秘女子强作镇定的说道,继续不动声色地给蓟惊桀画大饼。
“可问题是我很可能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蓟惊桀忍不住又是一声冷笑,“我的好师尊,刚才您不还问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我现在可以告诉您了,就是拜我的那两个大仇家所赐!您知道吗?弟子上次看见还是武王的萧寒洲现在已经连弟子都已经看不清他的修为了!您说,这样的强敌,弟子要怎样才能够成功的找他和他的妻子报仇雪恨?”
蓟惊桀在神秘女子略带紧张的注视中,缓缓地走近她。
“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部都迁怒到您的身上,”他如同戏弄老鼠的花猫一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在他面前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毕竟是我自己太过蠢钝,竟然一心想着把自己的仇恨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全然忘了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希望别人能够感同身受的替我报仇,实在是可笑可笑!”好
“还好,迷途知返,犹未晚也,”蓟惊桀忍着道种寸寸龟裂的痛处,一边在心里重新回想着那篇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秘术,一边满脸冷笑地在神秘女子睚眦欲裂地目光中缓缓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有了师尊您的帮助,相信我桀王蓟惊桀必然能够脱胎换骨,重新傲啸于这九天之上!”
从师姐想都没有想的就要去希望大陆万魔窟救自己舅舅的那刻起,曾彤彤的心就一直都悬在半空中,紧张的七上八下的。
她真的很担心他们会出什么意外,毕竟她的舅舅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强调过那个神秘女子的厉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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