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问候、有上来守护的!瞬间一群人就将黄衣女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盯着犹自骚乱的人群,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黄衣女子摆了摆手,竟然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脸上根本没有带一丝愤怒表情,仿佛从心底已经认定了袭击的人已经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一样。
看着黄衣女子远去,柯蒂斯双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疯狂抑制着自己冲上去的冲动,面色表情也是阴沉不定。
埃德加在身后焦急的道:“干不干?到底要不要干?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肆无忌惮。”
柯蒂斯咬着牙道:“现在还不是时机!”
“那什么时候是时机?你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所有人都死了不成?”埃德加气愤的吼了一句,不再说话。
在如狼似虎守卫们的暴力一下,骚乱在短短时间内就被控制住了。
然而事情却没有完结,那只飞天独门暗器显然引来了更有来头的人。
守卫们站在一旁,做翻译用的列车员乖乖坐在一边。所有人都看着一个穿着裘皮的大龅牙带着两个明显不是善茬的高级西装男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男子上前,先是翻了翻被守卫压在地上安德鲁的眼皮,尔后将手头上的一个小箱子打开,露出里面一连串精细的小物件。
他先取出一把小剪刀,从安德鲁的领子开始将他整件上衣剪了下来。然后拿出一小管类似牙膏的物体,轻轻挤压出一小段儿在手心。双手合十揉搓了几下,开始向安德鲁的右臂上均匀抹了过去。
安德鲁歪着头看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知道自己将要承受的惩罚一样。
列车长拿了一本大书翻动几下,微微点头道:“在这个海拔,只需要七分钟。”
另一个西装男从身后拿出一个大闹钟,轻轻拨动几下后直接挂在了安德鲁的脖子上。此时之前那个西装男已经摸完了牙膏,又拿出来了一个金属卡口,直接卡在了安德鲁的右臂上。
随后两人将车壁上一个威尔福企业的标志取了下来,露出一个二十公分大小的洞口。根本不用眼睛去看,只要听那洞口传来呜呜的风声,就知道这是直接通向外部的。
安德鲁不吵不闹的被两个西装男驾到洞口旁边,将他的右手伸了进去。随着右臂的金属卡口与洞口发出轻微的锁扣声,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右手完蛋了。
“您有七分钟的演讲时间!”
随着列车员后退,戴着可笑眼镜儿大暴牙的梅森部长上前了一步,举着那只独门暗器的鞋子,很有气势的道:
“乘客们,今天发生了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这不是一只鞋,这骚乱!这是对秩序的挑衅!这是犯罪!”
大暴牙梅森部长很有气势的一挥手:“这辆列车是我们的家,而是在家里唯一能够抵抗死亡与寒冷的就是秩序!你们以为是衣服?不!是秩序!
在这辆列车上我们待在自己的车厢中遵守秩序,每个人都应该找到自己的位置。”
梅森部长将那只鞋忘在了安德鲁的头上,继续道:“你们会将鞋放在头顶上么?当然不会。因为什么呢?理所当然的秩序。鞋是为了穿在脚底下才存在的,它不是帽子也永远取代不了帽子。
我是帽子,永远就是帽子,必须戴在头顶上。你们是鞋,那么永远就是鞋子。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变成帽子。我是属于头顶的,而你们则属于脚下。
记住你们的位置,老老实实的待在你们的位置上,乖乖的做好一只鞋子。就是这样!”
大暴牙部长在前面手舞足蹈的演讲,王安等人躲在里面静静地听。这一次不但是他们三个,就连陆棚这小子也没有出去。
很明显在见到王安三个人出现之后,他的胆子越来越越恢复正常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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