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死人不会说话。
另外白芷一家人,也没有被抓住。
最后,驸马不得不出动他的一个底牌。
余颖很快就得到消息,驸马让人带着好几只大狗,进了驸马府,想要用气味寻找消失的人。
难道是警犬?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第一个的感觉就是警犬。
驸马的情况,有些不怎么对劲。
其实上,在古代的时候,这种犬类基本上都是用来打猎,基本没有用来做寻人。
而驸马却用来寻人,那么这其中的情况就令人寻味。
这一刻的余颖有些奇怪,这位驸马到底是什么人?
事实上,余颖在调查过这所有的事情之后,一直感觉整个事情有些违和感。
到了此刻,那种违和感更加明显。
那么当初自己一直潜伏的行动,还是不错的,余颖心里想。
再说驸马等了半天,只是这时候的他心情是很沉重的,因为冥冥之中有种要失败的感觉。
前不久魏嬷嬷的小院失窃了,不也是没有找到做坏事的人?
如果就是那人,那么只希望他没有顾上。
最终那些带着狗来搜查的人,双手空空回来复命。
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把小王爷、郡主房间里留下的体味,都给破坏掉,狗狗的嗅觉没有用处。
于是他们打算看看以前的衣服,却惊讶地发现连件旧衣服都没有留下。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小王爷、郡主的衣服本来就不是什么值钱的。
那些旧了的衣服什么,更加不值钱。
都被府里的女人们拿走,作成了鞋底。
听到这个说法,跟着来看热闹的各大门派代表,都是一脸的震惊,哈!这是战王府的主人?
怎么看,都会感觉连奴仆都不如吧?
看清楚所有一切的段勇,放下心来,毫不客气地说:“怨不得人家要把自己的孩子接走,在这里,简直就是主不主,奴不奴的。”
另外一位云飞扬也是相当刻薄,作为云山派的直接说:“当然,反正不是自己的亲骨肉,所以外人怎么糟蹋,驸马都不会心痛。”
“你!”驸马的孙子气得脸都涨红,恨不得现在就揪出战王府的人。
“小辈,说话的时候,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而且你这是在污蔑我。”驸马此刻的声音是有些声嘶力竭。
同时,他恨不得上去就给那个家伙一个耳光。
但心里更多的惶恐是因为一个天大的秘密要被发现的感觉,让他更加不高兴。
“当然有资格,驸马,你不要倚老卖老,你敢对天发誓,战王一脉是你亲生的骨肉?如果说的是假话,就让你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段勇问道。
驸马听了之后,眼睛有些发红,难道是东窗事发?
其实说起来,那本已经渐渐为人所知,连戏剧《鸳鸯卒》,也颇受欢迎。
当然驸马一家人都被瞒住,毕竟当事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
“你,胡说八道!”驸马不敢发誓,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担心的是几个孩子,懒得和你计较。”
“呵!一个给七岁孩子就下药的家伙,竟然说什么担心?你有心吗?”
“你还有脸说担心,遇到你,是他们杨家到了八辈子的霉。”云飞扬接着说。
而驸马听到这话,终于听到了重点,脸色有所变化。
杨家?
难道是那个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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