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些部族骑手表面上虽然归顺了后金,可是骨子里却存有叛逆之心,他们之所以没有归顺大明,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后金比我大明强大。
这好狗也要找一个好主人嘛,但是,后金军实行的种族政策,对他们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所以,这些家伙说是帮着后金军一起对付我大明,实际上却是打仗兼打劫,不会和我们明军死磕的,而攻敌之法,攻心为上,破敌次之,我们只需要在这些部族降军处大一两场突袭即可。
这一来嘛,后金军会觉得,我大明军士欺软怕硬,不敢于后金军硬碰硬,让后金将领和军士们轻敌。
这二来嘛,后金军得知降军遭受突袭之后,自然处置怠慢,不会真的出兵救援,到时候这些部族降军就会寒心,他们便不会再为后金军卖命了!
当杜威将自己的分析头头是道,娓娓道来的时候,连蒋塞都觉得自愧不如,其实这倒不是因为蒋塞的智商不及杜威,而是因为,杜威的观点不同,杜威这次分析的着力点,并不在于彼此双方的实力,而在于人性。
在杜威看来,有人性的一方更得民心,而没有人性的一方则会民心尽失,正所谓得民心者的天下,而杜威反复叮嘱蒋塞,让其不可在战胜之后操之过急,杀伤太多蛮族战士性命,也是为了得民心吧。
蒋塞的计策有利,有节,而杜威的补充分析则有理,当一个计划行之有利,动之有节,并占据道德伦理的时候这就是一个好计策了。
当蒋塞将杜威的分析再向赵将军重复一番之时,本来还心有顾虑的赵将军也不想在多说什么,他就是一个字——这仗能打,老子今天无非就是一个字脱了裤子就是干的节奏了!
“来人传我命令,立刻调拨城中骑士,命令他们于城中校场集合,半个时辰之后必须集合完毕,如有来迟者则当众军法从事!”
赵将军爱兵如子,可是行军打仗时此人也令行禁止,一旦属下有违军法者,即便是他亲儿子赵将军也不会带一点私情,照样惩处不误。
而就凭着他这种铁面无私的做法,赵将军每守一城,城中的将士都可以做到令行禁止,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拖沓,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自己有半点延误,赵将军手中的军法就会在自己的身上刻上永久的“烙印”。
“禀告赵将军城内三千骑手全部集合完毕,请赵将军检阅!”
“恩知道,命令骑士们在校场等候,我随后便去!”
“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打发走了报信的骑手,赵将军来到自己的行营中穿戴军甲,披挂马刀佩剑,对于赵将军来说这一次夜袭来时城防作战的前奏,可以说是事关全城守军士气的大战。
如果不能够取得胜利,那么战端一开,城中守军的士气就会因此而跌落谷底,因此,这一战不能有意外,也不能有闪失,他一定要赢,而突袭之法,除了先声夺人,在敌人防不胜防的时候攻击对方的要害以外,还必须要做到指挥的体,而纵观整个城池之中,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赵安奎,而另一个就是军师蒋塞,但是,赵安奎觉得蒋塞毕竟是一个书生,这智慧过人是书生,百无一用同样是书生。
这出谋划策的事情蒋先生说了算,而领兵打仗的事情自然是他赵安奎说了算。
所以,在出行前,赵安奎并没有告诉蒋塞,其目的就是为了让蒋塞睡一个好觉。
可是,赵安奎或许不知道,蒋塞天生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此人虽然年过五旬,但是,依旧年富力强,比小伙子还要精神头足的多,你不让他上战场他却偏偏要去冲锋陷阵!
“怎么了,赵将军,你要走怎么也不叫我一声,不过这也无妨,我早已经穿上了战甲在你的军帐外面等候多时了。”
当赵安奎从自己的营房出来时,却看到蒋塞已经身披一件兽面纹铠站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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