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又挑,今天的酒宴愉快进行。
歌舞起来的时候,因在好些位卓玛家里跳过,小胖子们的手臂不由自主摆动。这是观赏的歌舞,大人们都不上去,就只对着他们好笑,并不让他们出席。
到摔跤的节目时,小胖子们乐了。萧智对太上皇道:“父亲在这里出风头,智哥也要出风头。”
太上皇笑道:“你还小呢,这都是大人,可怎么比?”再说智哥刚学功夫,因总在路上有吃有玩的原因,静心练功的时候并不多。
萧智耳朵里听他父亲出游时候风头听的太多,手一指给他和韩彻送哈达的两个小孩子,响亮的道:“和他们比。”
依着太上皇还是不肯答应,但镇南王大使眼色,请太上皇答应。
仁增僧官知道这是身份尊贵的孩子,也不想答应,也没有拗过镇南王,就叫过两个小孩子吩咐道:“让着他们。”
镇南王又来上一句:“这是比武会友,可不带让的。”
仁增僧官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萧智摇摇摆摆的走出来。
韩彻摇摇摆摆的走出来。
虽功夫没怎么开始练,但看的不少,摆个势子倒不错,嘴里还出声:“嗬!”
但他们其实不会摔跤,没有两下子,就让掀翻在地。身上肉多,对方也不敢使力气,摔的不痛,但萧智撇了嘴,韩彻看看他,也跟着撇了嘴。
智哥来了脾气。
“啊啊啊,”冲向对面的小孩子,抱紧他的腰身,树熊似的不肯松手,左晃右晃的,这是不管自己摔不摔,一定把对方缠倒的架势。
这是典型不会打架的小孩子打法之一,也是急了没招的心思。
对面小孩是学过摔跤的,没一会儿挣开萧智,智哥又坐到地上。往左右一看,右侧韩彻也坐在地上。
韩彻没那么大性子,嘟囔道:“打不过。”转过身子准备走了,再喊上一声:“哥哥来。”
袁征、萧镇早就等着呢,翻身跳起。但是对面两个小孩和他们比小了两岁,他们又不肯比,请仁增僧官另换两个人。
都是学过功夫的,在一处纠缠着各有输赢,看的人也觉得痛快。
回去坐好的韩彻已重新吃喝,他出了力气,要补充些不是。萧智却垮着脸儿,瞅一眼哥哥们,再低垂下胖脑袋,再瞅一眼哥哥们,再低垂下胖脑袋。
镇南王心里乐开了花。
这一天大家玩的都算开心,回到住处,坐在一起谈论着说笑。
镇南王笑道:“征哥打的不错,镇哥也是好的,律哥,你那一脚踢的妙极了,没输的全是好孩子……”
“呜……”在祖父的夸奖声里,两行泪水流下萧智胖面颊,先是抽抽噎噎,再就哭成一长声。
哭的声音小,镇南王装没有看到,韩彻是忠实的小伙伴,告诉大人:“他哭了,”
大家来看,萧智愈发哭的伤心,变成高声:“哇……”
“这是怎么了?”太上皇想的还是两族交好,没有太多的心思考虑孩子们,就没有想到。问道:“是要吃,还是要喝?又或者摔痛了你?”
“哇哇哇……”萧智听到“摔”字,哭的就更厉害。
镇南王一本正经:“想以后打赢吗?”
“嗯嗯嗯……”萧智、韩彻都点头。
太上皇恍然大悟:“原来是为这个。”回想一下在殿上,镇南王怂恿孩子们的意图很明显,不由失笑,手指镇南王道:“却是让你算计了。”
镇南王走到场中,对陈留郡王道:“搭把手儿。”陈留郡王早在镇南王怂恿时就看明白,带笑也走出来。
袁征等拍手:“好啊,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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