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些话,倒不如和智哥说话去。”
童稚幼语至少没有夹带。
太子笑着去了,安排人正式抓捕倪掌柜等人。
这是东安郡王的地方,东安世子还在京里,他的族弟萧尚武代管,有人来回他。
“他娘的,刑部拿人却不知会咱们。”
萧尚武漫不经心:“刑部里的谁?”
“衙门里签字的人叫柳云若,把后街茶馆上的人一古脑儿全拿下来,自己又不押,正和衙门里的人交涉,关到他们狱里,说写公文让省里来人押走,他娘的空着两手,不知道还准备拿什么人。”
“哦。”萧尚武一动不动。
回话的人着急:“您不去会会他吗?”
“我为什么要上赶着会他?又没有知会我。”
“正是不知会您,这不是眼里没咱们吗?您不去打掉威风怎么行。再说您听清楚没有,这来的人姓柳,出自刑部。”
萧尚武张一张眼:“怎么了?”
“哎哟,我的将军,您这是中暑了不成?竟然想不清楚事情。他姓柳!还有刑部的公文。您忘记了?是谁把咱们世子拿进京,刑部柳尚书亲手写的公文,刑部的侍郎姓游的坏蛋亲来,从那以后,世子爷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一回又是姓柳的,说不好是柳尚书家的人,咱们去出口气儿也是好的。”
萧尚武撇嘴,心想什么叫说不好是柳尚书家的人?就是他的亲儿子!
抓走东安世子的柳尚书可不受东安郡王府待见,这话要是挑明了,整个郡王府里动静不会小。萧尚武就没有说。
淡淡的回道:“你都记得,柳尚书他会不记得?刑部来人所以不知会咱们,也是怕咱们拿捏他吧。既然不知会,必然有防备。想想关在京里的世子吧,咱们在这里出刑部一口气,刑部不敢在京里拿他出气?”
回话的人倒抽一口凉气:“这倒是,”咧一咧嘴儿:“我没有想到。”话说到这里算他想歪,他应该出去,但反而进前,堆笑道:“嘿嘿,不过倪掌柜的愿意出大价钱,您看咱是不是劫了他们,让刑部出一回丑。”
萧尚武好笑:“他的钱哪能要,早年边城外当强盗,不管自己人还是异邦人见到就杀,夺了东西就走。开茶馆为的是掩人耳目,方便他联络人。世子在时就想动他的手,要不是他机灵,劳军献出来大笔银子,在世子手里就没了命。”
摆一摆手:“钱要安心才能收不是。”
回话的人弄个满面通红,但估计收了钱,强着再说几句:“我打听他近几年和京里的人有往来,我才为他来说话,兴许他在京里能为世子说几句好话,让世子早早的回来……”
“他要是不和京里有往来,刑部应该还不会找上他。刑部的人又不呆,大热的天不往山清水秀的地方当差,偏往咱们这冬天冷夏天无挡头的地方来,指不定是多大的案子。”萧尚武语中有些讽刺。
回话的人不敢再说,转身出去。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萧尚武自言自语道:“等你来告诉我,这城早就没了。来的岂止是刑部的人,太子殿下太上皇都在这里。”
他伸个懒腰:“欺负我不是郡王也不是世子,我没份儿侍候太子殿下。我虽没有去,也有人送信给我,太上皇居然也来了,如今已到这城里。还有梁山王,伴驾到这里,那大脸,想认不出来都难。我要不帮他遮盖着,早就让人看见。”
懒腰伸完,外面进来一个心腹,低低道:“王爷着人送信来,答应天黑以后西城门下见面。”
……
梁山王的大黑脸,在黑夜里可以让人认不出来,但他的铜铃大眼,在火把光下一瞥千里般,大老远的瞪到萧尚武面上。
萧尚武瞅瞅城门上火把光,这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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