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他们的位置坐下来,抱个果子吃两口,瞪大眼睛看着哥哥姐姐们,笑一笑,又起来去玩。
这一天,跟着念的不过五、六句。
镇南王有些气馁,赵夫子看出来,安慰他道:“这已经很好了。”
果然,第三天,两个人跟着念的钟点多起来,有时候贪玩走到赵夫子脚下掐花,赵夫子的力气只抱得起一个,先抱萧智,对着他念几句,孩子们在下面跟,萧智也就跟着念,地上站的韩彻迫不及待的见事学事。
第五天的时候,萧智、韩彻已能坐下来完整的念半章论语。
下午戏耍,晚上哥哥姐姐围在一起写字,他们有一枝笔在手上。
得有人看着,不然只怕戳到自己,太子、齐王世子、萧烨萧炫、袁乖宝小夫妻轮流陪伴。
这个晚上,萧智、韩彻把自己涂成个大黑脸回来。
有意不帮他们洗,好逗长辈笑。镇南王笑倒在炕上:“快让祖母帮着洗洗,这是我们写字回来的好证据。”
三老爷在外面转悠,都以为他看月亮,其实他总犯心虚,怕镇南王夫妻说他不管曾孙。二老爷见到猜出来,把他带回去,再一次耳提面命:“三弟,睡你的觉去。实在闲,把明天煮饭的木柴再砍些。”
“木柴足够了,”
“那你就备后天的,大后天的。实在不行,王爷今天说校场天天习练,土有些浮,你去墩地也行,扫干净也行。”
三老爷没有二老爷超强的心思,哭丧着脸:“真的,真的不管彻哥?长公主会说我们不懂事体,让我们早回去怎么办。”
“不会的。”二老爷把房门闩好:“睡觉睡觉,睡不着,你也不许再去镇南王的房外晃悠。”
镇南王房中的土炕上,重新洗干净的两个孩子睡在一排,正在听古记儿。
永乐小公主在陈留郡王夫妻房中,陈留郡王抱着她哄着,也在说古记儿。
慢慢的永乐睡着,郡王妃来接:“我来放她。”
“我来放。”郡王不肯给,亲手把永乐放在月光下的炕上,山谷里凉爽,被子也是陈留郡王亲手盖好。
郡王妃取笑:“怎么?还记得你的旧病根儿。”
“别笑话了,当年我不肯抱加寿,你也不劝我。”
“这可真是倒打一耙,我劝过你,你一定要说宝珠是个稀奇宝贝,生的不是孩子,是个小稀奇宝贝。你自家要说这话,如今却来怪我。”郡王妃索性笑话到底:“没抱成加寿,后悔这几十年吧,”
陈留郡王很想不理妻子,但没忍住,扑哧一声以后,无奈的道:“看你,别再说了,小心把永乐吵醒。她睡的不好,等回去加寿不会想到我,只会说你不会照看。”
陈留郡王妃撇嘴:“你有这会儿的好,当年的话就不应该说。”
睡下来,又想到一句:“你还特意骂小弟一顿,说他天天抱着……”
“我记着呢,真是罗嗦。”习惯于平躺的陈留郡王翻个身子,把个后背给妻子。
正要睡,又叮咛睡在小公主身边的妻子:“夜里警醒些。”陈留郡王妃窃笑着答应。
此时,山谷内外万籁俱静,野兽暂时没有吼声,风也似乎停了。往北一千里的路上,却是万马奔腾。
马若闪电,群若乌云。滚滚的好似裹着黑夜往前飞奔。
一个时辰以后,山谷中睡的正香甜的钟点,万马奔腾骤然停止,月光照在一处石头上,有人从石头下面取出一个东西,展开来,火把移来,上面写的有字。
为首的人看过怒不可遏,“唰”地拔出雪亮弯刀,长呼道:“特木尔王子让梁山王抓走,咱们救他去。”
“救特木尔王子。”后面的呼声一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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