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这一口酒,我爱惜的是咱们大老远儿的又能来到这里,又能喝到这的一口酒。”
说到这里,总会想到胖儿子,但这一回镇南王对忠毅侯小有“怨恨”:“我可再也不感激他了,他可没想过带着元皓上路,是元皓机灵,多机灵不是,他自己跟来的。”
王爷有了酒意,说了句醉话。
太上皇拍着手笑,助长了他:“我也不感激他,他就自己玩去了,几时想到过我呢,这是我自己来的,我不是跟他学事。”
这二位太乐了,相视而笑中,把始作俑者袁训抛到九霄云外。
镇南王发了醉意,他还有话。手一指隔壁,笑道:“我也掺和一脚,我也不想由着他猖狂。”
太上皇侧耳听听:“人家已败了不是?”
话还没有落完,隔壁琴瑟歌喉一起出来。
“我们吹的好好的,他跑上来,他怎么肯一输就走。这不,又来了。”镇南王道:“不过我要的东西得现办来,办来了,看我欺负他们一回。”
就要吩咐人,太上皇急忙摆手:“你等等,给我也办一件。”当下两个人说了要买的东西,大家都来了兴致,眼巴巴等着。
隔壁见这边没有动静,以为他得了意,让家中歌女唱的更响亮:“给爷再长长威风,旁边这是谁?租的院子居然敢兴头过我住这里的人。”
他也命摆酒,也命再上好菜。又半斤酒下去,听听租房子的还是没动静。把他乐的:“呵呵,强龙也不压地头蛇,这话在理儿。”
“咚咚!”
一声鼓,把他吓的一哆嗦。
没有想到,所以腿一软,他坐的是椅子,滑到桌子下面。
没出来以前,桌子底下先气急败坏伸出手臂:“打下去他们。”
他没有看穿墙的眼,所以没看到隔壁不是一面大鼓,而是好几面。
镇南王换了一身紧身衣裳,几十岁的人身材还是流水般完美,从头到脚没有一丝赘肉不说,手臂鼓鼓,胸膛鼓鼓,一看蕴藏无穷力量。
鼓声因此厚重可及天地。
镇南王很小的年纪随老王入军中,最喜爱听浑厚的得胜鼓。擂鼓,对带兵的王爷来说,也算本行之中。他应该通,但会不会亲自动手是另外一回事。
镇南王却会。
他有力气,又学过音律,这一通鼓敲的天地震动,乾坤服威。附近住的人纷纷喝彩,拍巴掌的也有,尖叫着“好小子,再来一个”的也有。
人家也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但听出不久前两家争乐声,估计认为是个侍候的家人,就这样嚷上来。
隔壁那边彻底没了动静,但太上皇也不给他再次出来的机会。
太上皇喜欢的乐器是编钟,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真不好寻铺面买。
出去的人会动心思,苏州这么大,有官妓乐馆,让他临时征用来。
已经征用,索性的他把别的乐器也弄些来。
赵先生会拉二胡,但吃多了酒怕拉不好,把铜钵拿在手上:“这个简单,我只管跟着曲子敲就行。”
“咣当”,试个音儿,动静不错。孩子们哈哈笑了起来,争着翘起大拇指:“这个响,只除了不比鼓声,别的都压下去。”
箫声先起,琴声跟上,编钟悠扬而出,鼓和铜钵击打在点子上。
安三爷手舞足蹈,太子等人能把持些,落后盏茶时分,喜笑颜开中也快要舞蹈。
孩子们笑眯眯地听着很认真。
姚有地不懂曲子,他背书还觉得来不及。但在今晚也觉出好,也不提回房看书的话,抱着酒壶吃起酒来。
清风明月好乐声,这个院子里忘了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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