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福,为沾福气去的吧?”
这样的数落,沈沐麟一抡马鞭子上去就打:“沾福气,我们不会长留岳母身边吗?”
萧战抽马鞭子还手:“全沾才是你们的风格,我说错没有?我们不在京时,好东西抢了多少?路远呢,有日子招供。沾完京里的,该去边城加福小镇走走了。”
“加福小镇?”香姐儿加入战团:“战哥,今晚歇息我就写信给爹爹,写信给祖母,写给大姐。那是大姐小镇。”
“大姐从此不去了,加福长住,改名了。”萧战面不红气不喘,又呼喝亲兵:“今儿日夜赶路,写信的不给纸笔不给灯烛。哈哈,拿手指沾露水写去吧。”
接下来的路,战哥快活了,一对二的局面,他又一回没有输。小王爷已有赫赫名声出来,他并不想多作小儿女戏耍,但空下来就想孩子们,就一直的和沈沐麟斗嘴下去,打算直到山西。
……。
张家挂出白幡,里外更换丧事上用的东西。常玟木呆呆随舅父们待客,直到晚上,泪水在脸上没有干过。
舅舅们心疼他,都让他回家休息:“明儿早来,顺便也看视你祖父。”
他祖父已是忠勇老王,卧病也有两年,神思已有些不清楚,家里早把东西准备停当。
常玟就出来,不然他每每还想去找外祖父,却只看到一个棺材,那种痛总能把他瞬间压垮。
出大门的时候见到一干子官员簇拥阮英明来祭拜——阮家白天来过,阮二大人出京刚回。
一身素色的鹤氅让二大人看上去仙风道骨,常年诗书里浸润似生圣人光泽。
外祖父张大学士把自己的王位托付给阮英明,在常玟面前已过明路。常玟站住,泪水奔腾如注,对阮英明见了礼。
在他的内心里,要他从此依赖一个外人,他做不到。但阮二大人他心服口服。
他病到糊涂的祖父虽还想守到最后,哪怕常珏早说过他不要呢。却把王位传给他的父亲。整个朝堂都知道阮英明起了作用。
有些事情做的明明白白。
饶是这样,张大学士临终也交待常玟不要掉以轻心,该依靠阮英明的地方还是要依靠他。
由先太上皇、太上皇到辅佐当今,三朝臣子的大学士也不敢放松,在外祖父护翼下的常玟已察觉风雨欲来。
对着阮英明垂泪。
阮英明安慰几句就进去,在这大门上也说不出来什么,一位官场上意气风发的重臣往里,一位失去最重要庇护亲人失意的颓废小王爷往外。
悲痛所致,满眼的街景看不到,又不愿意和人说话,听别人的惋惜:“张老大人仙逝……”打马往小巷子里走。
“咦,这不是小王爷吗?”还是让人拦下。
看看并不认识,但他满面堆笑不好就走。
“张老大人可好?您不认得我,我是大学士曾教过的门生。唉,我家道中落,中途辍学,老大人并不嫌弃我,逢年过节的去请安总是见的,只是我羞于众同门相见,总是等没人的时候再去。小王爷也少见我。”
常玟泪流不止:“外祖父已去了。”
“啊?”那人双眸一直,往后就倒。“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常玟急急下马抱住他:“你怎么了?”认认附近应是他的家门,叫出一个人果然说是。两个人扶将进去。为张大学士而悲痛,常玟不好就走。留下来等看过医生。等的时候,这家人送一杯酒给他:“外面下雪了,暖暖身子吧。”
一杯酒下去,常玟天旋地转倒在地上。
……
有水从天下落下,有人在耳边呢喃:“醒醒,你赶紧醒醒。”
又一个人道:“再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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