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费玲珑竭力的去听,原来是韩正经小声想招:“哭啊,放声的哭,看他们还好意思。”
费玲珑愕然,忽然又觉得滑稽,却又哭不出来了。
萧战和元皓说着:“喝酒拿大碗来,”
“大缸!”
小二适时插话:“既然新郎今儿是怂的,新娘子代说也行。”
萧战和元皓即刻不争了,鼓掌大笑:“说的好,新郎是怂人喽。”
韩正经双眼对天发晕,几时怂过?要不是今晚日子不对,理论三百回合先。
费玲珑果然代说,但说过,反而提醒一对表兄弟又想出新招数。
元皓笑道:“新郎新娘子对诗,比比谁的文才高。”
“呼……”韩正经坐在地上长长的出气。
元皓下面还有一句:“诗的内容,是对方令你最动情之处。”拍拍胸脯:“但是这诗作的得我们动情才行……。”
韩正经吓的一跳起来,一揖到胖队长面前老实乖巧状:“我认怂,我这个人天生就怂,不会作诗更不认字,求你们赶紧坐席面去吧,席面上有好吃的,赶紧的走吧……”
围观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萧战再来一嗓子:“新郎等着洞房,撵咱们了,咱们走了走了……”
一干子人出去后,对着他们的背影,韩正经腿脚一软,往地上就摔。费玲珑尖叫一声来扶他,听到新婚夫婿喃喃:“天呐天,总算肯走了。”
原来不是忽然病了或者伤到。
费玲珑没忍住,积累的滑稽感一起冒出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韩正经扭过脸儿,俊秀的面容对上娇媚的秀颜,小夫妻面上忽然一红,有什么暖暖的自心里升了起来。
“玲珑,”韩正经低唤上一声,对着那嫣红嘴唇越凑越近……
费玲珑觉得不对,眼角看着侍候的喜娘丫头含笑退出去,心里知道避开为好,身子却软软的动弹不能。
两个人都噙着笑,越笑越浓。眼看两个笑模样就要贴在一起,韩正经打个激灵想了起来,一骨碌儿爬了起来:“不好,我得赶紧到客厅敬酒,不然三姐丈和胖队长不知道要怎么说我?”
光想想,就一长串子招架不住的话。
比如新郎为什么还不来?舍不得出来了。大家不用等,这就洞房去了,这正经天生就是猴急的……
在那对表兄弟嘴里,全出得来。
即将“洞房”时,韩正经并不为难的想到拿他“洞房”做文章。疾如迅风般的往外就冲。
在他身后,费玲珑没本事再忍,也忍不下去了。这房闹的,银铃似笑上两声,转为含蓄而不断的嫣然。
她知道嫁的丈夫来头是高的,才会在洞房大受“折腾”。
……
韩正经出现在喜宴厅上,哄笑声冲天而起。果然,萧战和元皓趁着早到的一会儿,把他好好的编排一通。
见到正经的人没有一个不笑。
文章老侯眼窝发酸,在笑声里说声方便,默默的躲了出去。
跟不久前一样,他又转到正对喜宴的树后,把喜气洋洋和来的客人仔细的打量一番,牢牢记在心中,方便他慢慢的回味。
女眷们的厅上他看不到,他也在眼前推算出来。
居中而坐的是皇后娘娘加寿,在她旁边陪着的,是她的母亲侯夫人,她的二位姨妈。
还有在边城名声传到京中的加福姑娘,还有在京里赈济有名的禄二爷。
托袁家的福气,韩世拓的一双后代一直由镇南王府照顾,长公主和镇南老王都到了,胖队长在,小王妃好孩子也在。
文章老侯能不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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