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凑上来的那个。父子们亲眼看到:“损我城池不死不休”,一同爆发出哈哈大笑声。
加福在帐篷里,离这里还远。但萧战就在这里开始大叫:“加福加福!舅哥们还在,加福你听到没有!”拖着他冬天寻找舅哥们,伤心焦虑中,雪滑有障碍,落马摔伤的伤腿,萧战一步一步的挪过去。
战哥欣喜的忘记他可以骑马过去,加福也能早早知道。侍候的人拦住小王爷,请他原地候着,有一个去请福姑娘,也好心地知会陈留郡王营中。
陈留郡王还在外面寻找,留守营中的世子萧衍志和加福一起过来,离得老远就狂呼:“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加福还没有哭呢,萧衍志泪流满面,下得马来,不顾尊卑,一把抢过王爷手中的战报,一面擦泪眼,一面反复看了好几回,当众失声痛哭:“在,他们还在!”
要是不在,怎么会损人城池到人家要和他们不死不休?
梁山王还不看够呢,一把又抢回来,骂道:“是男人的不哭,快滚出营,把你老子你弟弟,把姓葛的找回来,小家伙只怕还陷在敌后,赶紧的商议怎么接他们比哭强!”
萧衍志说声是,真的就此打马,也不管父亲在哪里,也不管这一找也许好几天,他的马上并没有干粮,往营门就去。
跟他的小子分成两班儿,一班儿回去取干粮,一班儿跟上。
梁山王把战报给加福,对长平郡王等转过大脸,眉头上讥诮先出,再就眼睛里嘲笑浓厚,怎么看也是准备大讽刺特讽刺的时候,萧衍志打马又回了来。
把手扬得高高的,萧世子再次痛哭到呜咽:“回来了呜呜……回来了……”
呜咽中别人听不清,但看得到随他马后的一队人。熟悉的盔甲,熟悉的面容,还有一股子不熟悉的猛兽肉的味道——这是没硝制的皮毛上的——扑面而来。
梁山王拔腿就跑,萧战也跑。可惜他的腿虽没动骨头,却让地上尖锐的地方划得皮肉翻开颇深,还没好,一动就痛。战哥跑的皱着眉头又带着笑,苦乐全艰难地出现在一个表情上面。
郡王们虽还有看笑话的心,也想上前看个究竟,也过去。
这队人停下来,下了马,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是我们回来了!”随即哈哈一通大笑。
见到梁山王等人眸光湿润,笑声就更响亮,把牛皮争着吹起。
凌离拍胸脯:“我们逛了一趟,有点儿小收获!”
阮瑛挺胸膛:“奶茶喝多了还行,我爱上它了。”
“还有我还有我,”霍德宝冲上来:“雪崩是我指挥,是我指挥的!”
东一句西一句的让人如坠云里雾里,但梁山王等借这个机会把泪水擦了擦。
执瑜执璞亲切地走向加福:“三妹,你瘦了?过年战哥没给你吃好的吗?”
明知道是担心才瘦,胖兄弟还是把个怒目给萧战。只一瞬就不忍心。战哥也瘦了,眼里有没有下去的疲惫,原因不用问,只能和他们有关。
胖兄弟张开手臂,萧战张开手臂,三个人抱在一起。紧紧的拥抱中,萧战倒抽一口凉气,胖兄弟这才注意到:“战哥,你受伤了?”
萧战把痛色掩盖下去,咧嘴一个战哥似没心没肺的笑:“没事儿,你们谁踩到我。激动什么,回来就回来了,犯得着踩人吗?”
加福却不肯代他隐瞒,加福此时泪涌双眸,为哥哥们,也为战哥这些日子的忧愁。
“大哥二哥,战哥时时去找你们,把风声听成你们的呼救声。总是调转马头,说耳后是你们在。那天雪滑,他没握好缰绳摔下来,本来没事,地上有个冻石尖子,把他扎伤。”
萧战搔头难为情:“啊哈,说这个作什么,真丢人的事儿啊,我从小到大,几曾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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