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说的对,按你自己想的写,不要让家里人插手。你会做文章了不是吗?只管往上呈,不要管我。”
韩正经高高兴兴的走了,袁训打发儿子下学去探董大学士的病,把正经的话带给他。
董大学士也是欣然,说着老张头儿说到做到。执瑜走后,找出好些收藏的历年考卷,还有他最近勾出的看书重点,给常珏捎去。
......
满朝震惊,议论纷纷。
“不可能,九岁孩子有神童,但这分明是给自己家里洗门楣,又顺带的表忠心,这是文章侯上奏章觉得力度不高,故意写上小孩子名字。”
“只怕袁家也有份。”
“不是刚有谣言袁家造反?”
“权势过高不是好事情,袁家理当削弱。”
席连讳看完文章侯世子文章的抄本后,想了又想,支撑病体来见袁训。
......
“侯爷,你太着急了吧。再等等又怎么样?徐徐图之又怎么样?你大可以等韩世子长大中举,他今年九岁,我没记错侯爷你三十五还是三十六?他十九岁,你不超过四十六,年富力强正能安排他立功的时候,为什么要早早惹得众说纷纭?”
袁训摊开手:“你说的有理,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席连讳不相信:“与你没有关系,你也可以拦下来吧!为你自己想想,外面说你造反,还待查中!”
“我不知道我怎么拦?我也跟你们一样,他呈上去了我才知道。我看的也是抄文。”袁训露出好笑:“我难道看不出这是和皇上作对,福王作乱不过十年,我就洗清福王余孽,还让福王余孽成为有功之人?这又不是出游的时候碰上事儿躲不开。那流配的犯人们还不当我活菩萨,狱里还呆着的人还不纷纷使家人往我家门来?我成了为犯罪的人洗白的水,最后只会把我洗脏,我能有什么好儿?”
“真的你不知道?”
袁训手指房顶:“不然我发个誓,这不是我主使!”
席连讳相信了:“你还真的不知道?那这就是韩家的作为?这韩家依附你,竟然没想过带累你?”
袁训诉苦:“你没有亲戚吗?用得着你,听你的。用不到你,还理你吗?”
席连讳好笑:“这话我又不信了,你这出了名的肯照顾亲戚的人,自家舅父接来养老,老太太你养老,韩家本来污糟,也是你姐丈请旨点名要了去的,受你许多好处,韩家敢用不着就不理你?”
“老大人你也弄明白再来说话,我自小儿没有父亲,舅父相当于我父亲,太后照拂我,我过得比表兄弟们好,不接舅父说不过去。老太太当年是招赘孙女婿,我家不答应,经舅父和南安老侯说上一说,我娶妻也要养她的老,这是早就说好的。韩家是连襟,能照顾我自然要照顾。为姨姐也要心里有他。而他让我姐丈要走,这要怪我姐丈和项城郡王争新兵,梁山老王没能耐,说起来我这亲家长辈真没能耐,就会跟我闹。”
席连讳失笑:“你又怪上亲家?”
“梁山老王劝不下他们,让他们到御前打官司。文章侯当年还是世子,他自己说的,和我家结亲后,看我比他好,他想发奋正没门路,我姐丈来了,我家里摆酒请亲戚,说到这里还怪姐丈不好,吹嘘他能带兵,什么二愣子三傻子到他手里就出息。文章侯听了进去,敬他好些酒,要去他手下当差,我姐丈喝多了,就答应他。醒酒后,后悔不迭,可没后悔药吃。直到今天他还恨我,说我让他喝多了酒,多揽了事儿。”
袁训没好气:“他只不怪自己贪酒吃。当时我家里还是太子府上的藏酒,为我成亲时讨来的,多出来两坛,我留着本想自己吃,让他鼻子尖嗅出来,喝了我的酒,倒还怪我。岂有此理。这就叫用不着我了,不理我。眼里还有我干嘛?当初他们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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