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对咱们手下留情。”
文家会不会也能成为这样的角色?安王因和文家接触不多,出宫后只和数个人等书信往来不能尽知。又一回羡慕着太子有袁柳,又一回把文家盘算。
三姑娘猛的跳到脑海里,让安王的头更疼起来。他能有杀姬妾的心,为什么不能顺应亲事而把三姑娘最后也杀了。在他没有摸清文家有多少可用的价值以前,还不敢赶尽杀绝。不是让皇后赐药,安王还是撵走的心。
把三姑娘夹在文家中间想,怎么能想得愉快?安王揉着额头决定放弃不再想文家时,发现他想避也避不开。
“回王爷,文老爷带着文三姑娘登门求见。”
一刹那间,安王头疼的一只眼睛快要睁不开。差点儿他要说不见。倒不是看到先生们的眼色,而是袁柳对太子的重要性依然在心里,而这是他的外家,安王忍气吞声:“让他们进来。”
……
客厅里大家见面各自心思,任凭秋天黄金般的骄阳灿烂,也不能把他们有丝毫儿的绚丽。
都是心往下沉,面上浮现出复杂。
安王没有注意文三姑娘的小脸儿瘦成可怜巴巴,而是刻苦的反复掂量。文家有多少斤两?
文老爷和王爷面对面时,见他少年英俊,眉儿眼儿生得都上好。乍一看似块白玉雕成,但为什么忒狠毒,不把外家放在眼里?
文三姑娘则面容冷漠的注意到安王对她没有丝毫病弱的怜惜,三姑娘的心也跟着冰寒。这是长辈们要她辅佐的人?
头一个照面没有一个人是表示欢迎,或相见喜悦,话就更不用华丽的说。
三姑娘头一昂,冷冰冰硬梆梆:“我是娘娘亲口定下的亲事,不敢不在王爷家事上进言。请王爷把不轨的姬妾全家法处置,内宅,要肃静的好!”
安王顿时了悟她是来为自己顶名头儿的,这话传出去是她说的,不但为自己在流言中是个解释,也能提醒外面的人姬妾们寻死,另一个原因是自愧不能。
这个原因安王早就想到,他布置姬妾的遗言时,有一句对不住王爷的话。外面的人不那样想,王爷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出去对嘴去。三姑娘说出来,安王心头一松。
但转瞬一想如果成亲后,这个人桀骜不驯面容不改,总仗着母妃遗言,以后压不住她就不好。再者现在她就跑来管家那就更糟,安王依然不喜欢她。
同样冷冷地回:“我看出你学过管家,不过眼下太早了。”
三姑娘欠一下身子不再言语,对送她来的文老爷使个眼色。文老爷见好意已表达,王爷面色没有任何改变,怒早从心头而起,作揖道:“我们告辞。”
在这一刻,安王深深的感到自己这王爷地位的低下。看看面前这两个人,一个是官职闲散不高,方便他官场走动,请一年半年的假也没有人想他。另一个是闺中姑娘,本应腼腆害羞。但他沉着脸,她黑着脸儿,好似自己这王爷欠他们八百大钱。
不是礼仪不周到,是安王认为由衷的恭敬这两个人压根儿没有。
安王忘记他不喜欢三姑娘,文老爷怎么会高兴?而三姑娘差点死在他手里,难道见他还恭敬得起来?至多守个礼节。
眼见离去的背影一眼看上去也泛寒气,安王让激怒。大声道:“你猜中了!”
“什么?”文老爷和文姑娘回头,面上果然不再冷到月亮上去,而是有了关切。
安王正眼也不看三姑娘,把文老爷的冷冰冰换到他的脸上,字字寒冰四溅:“恢复开国旧局面的事情,六部已经着手。”
文老爷没有过多惊喜,而是神色更显谨慎。对文姑娘道:“那要请长辈们进京才好。”
“就是这样。”文姑娘回答。
两个人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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