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天送回太后。”还有公没有看,镇南王拆开第一个,更是喜动颜色,脱口道:“办得好!”
“还有谁能比我的元皓还办得好?”长公主露出不服。
镇南王轻笑:“那你来看看吧,这差使元皓办不了,你看信就能知道,他正在海边耍赖捡大珠贝。”
长公主就过来看,见公上写着:“日前捉拿大天余孽一百零三人,林允在逃。”下面有某地官印。
长公主歪着面庞寻思:“这是往山西去的城吗?”
打算去找地图时,镇南王笑道:“正是。林允这东西,他等得太着急,人聚得差不多,还不给他迎头一击吗?”
“可我的元皓不在,背着元皓就敢立功?”长公主“花容失色”以后,又“愤然”地摇了摇头。
王爷失笑:“你呀,你这当娘的,半点儿不担心儿子?我可又要生气了。”
“我也想问你,儿子在外面,身边只有父亲和坏蛋哥哥不多的人手,你是怎么安排的?”长公主反问。
手腕上一暖,让镇南王握住。自从打着陪伴太子西山巡视的名头儿,镇南王除去中间回京见皇帝以外,回家很少而且匆匆,夫妻算久不亲热。不由得长公主飞红了脸儿,嘟囔的娇滴滴:“这可是书房。”
“是书房怕什么,有床就行。”王爷和妻子调笑。长公主轻啐他:“去西山住几天,回来就学会当兵的混话。”身子轻斜,让镇南王带着,走到里间。
有一张大床,陈设的十分华丽。床的对面,挂着一大幅地图。
“带你来看这个,你以为是什么。”镇南王又和妻子玩笑着,跟她来看地图。
上面有不同的颜色,镇南王指给长公主看:“这些,是我打发出去的人。这些,是当地驻军。这些,是各省监查御史,这些,是乡兵团练。”还有一团黑色是铁甲军,王爷犹豫下没有。不是不信长公主,是只要能让她安心就行,不是一定要解释到件件清楚。
长公主哦上一声,直到今天才有几分明了:“坏蛋哥哥要和柳至成亲家,你受冤枉让打发走的将军们,也是有差使离的京?”
“那是自然。”镇南王负手,在地图前踌躇满志:“大天教在京里得到压制,但外省还有肆虐。历来起义,全是人心上下功夫。陈胜吴广,是鱼肚子里藏陈胜王三个字,又让吴广在夜里装神弄鬼,叫陈胜当为王,鼓惑的是人心。”
长公主素来孩子气,但听到这里,不悦的打断丈夫:“大泽乡起义是秦王暴政,怎么能拿来比皇帝哥哥?”
“我的公主,这是打比方,跟你人心里想什么有多重要。”见到妻子难得的正经面容,镇南王勾起嘴角微乐。
他不再比喻,免得又让妻子不快。笑道:“本来我就是这样盘算,让人去各省清算大天余孽。但用当地的人,实在不放心。从元皓的信里你也看到,那一方的监查御史许平是他嘴里的坏蛋,已经让押往京里来,实在不配为官。是你在这里,我吧,外省御史收受贿赂,我早有耳闻。不是我的差使,我也没有证据,我不去得罪都察院。但我提议用他们,休想!”
到这里,镇南王有些生气,绷着脸儿停上一停。
长公主不再生气,伸手到丈夫胸前抚一抚,又成淘气长公主:“快别生气,这个真好听,快下去。”
柔荑按在胸前,不怎么样,就能调动出夫妻间柔情。镇南王温柔地笑着,继续往下。
“打发人出京呢,没有好理由,怕惊动大天余孽。本来正在想主张,恰好忠毅侯跟柳至要成亲家,哈哈哈,”镇南王快活的笑上几声。
长公主又有不悦,抱怨道:“皇帝哥哥竟然把我瞒了,以我看,把父皇母后也瞒了吧。”
镇南王斜睨着笑,仿佛在问把公主瞒上难道不应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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