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知道,不用你提醒。”执瑜执璞道:“爹爹说的话一定是我们没听过的,战哥儿,你头一个不要打岔。”萧战回他们一个大鬼脸。
袁训抬抬手,让孩子们不要说话,继续笑容满面:“咱们先弄明白张大学士他的用意是什么。”
“他身为太子师,该说的要说,该奏的要奏。只凭他指了一家疯癫的黄姑娘就说他一心一意和加寿过不去,这事权且看之。”
双胞胎同心同意,执瑜执璞齐声道:“可是大姐会不喜欢啊。”
加寿笑得甜甜,爱跟她争的,除去萧战就是大弟和二弟,但真的有事情,大弟二弟也是坚决向着自己的人。
袁训对儿子们含笑:“不喜欢的人和事情,你们以后会遇到层出不穷。但让你暂时不喜欢的事和人,未必就对你有恶意。”
“但太子哥哥不要她们啊,大学士强迫太子哥哥,对太子哥哥和姐姐就是恶意嘛。”香姐儿和加福异口同声,这两个不愧是姐妹,一样的心思一起开口。
袁训对女儿们含笑:“这就再好也不过,太子殿下和加寿青梅竹马,不是一般人可以分开。”
“九叔,如果太子有了别的人,这对加寿就是恶意。”龙书慧受到热烈场面影响,也以她女眷的角度大胆发言。
袁训鼓励的颔首:“说得好,所以防,还是要防他的。”
钟南沉吟:“表叔您的意思?”
“张大学士身为老臣,要对太子尽守责任,他为这件事情进言在所难免,也是他忠心所在。”
萧衍志萧衍忠跟着点头:“舅父说的是,但他的忠心所在,却对加寿是恶意的。”
加寿继续美的不行,看看,从太后到爹爹到兄弟姐妹们,全为寿姐儿着想。什么某人有恶意,加寿这圆满的小心灵里根本装不下他。
袁训又对外甥们微笑:“这倒未必。”
孩子们全张大眼睛,有好几个问出来:“怎么他不是恶意?”
“战哥儿,你以前最不爱背兵书,但你的先生们看着你背,你看他们是不是恶意?”袁训问道。
萧战从来举一反三,反应有时候能过头:“岳父,先生们和张大学士可不能相比,先生们是为我好,我现在明白了。但要我明白张大学士是为加寿这总是跟我们抢东西的大姐好,我想我明白不了。”
厅上又起了笑声,加寿对萧战挥挥胖拳头。
袁训没有再回答萧战的话,问儿子们:“想射箭的时候,让你们一直练字,你们看这是不是恶意?”
胖兄弟们搔头:“爹爹,这是您应该教导我们的,这跟张大学士对大姐不一样,不能相比。”
袁训又看的是萧衍志萧衍忠兄弟:“你们父亲让你们一同大婚,你们委不委屈,没有各自大操大办,你们看这意思可好?”
萧氏兄弟咧开嘴:“舅舅,我们又不是孩子,我们怎么会弄错意思。”也附带的加上一句,嘿嘿地道:“舅舅这比喻不通,跟张大学士对加寿不能相比。”
袁训笑着移开眼光,禇大路和钟南急着挺起胸膛:“问我问我,”袁训道:“别急,都有。”问的是龙氏兄弟:“把你们送往京里不在父母祖父面前,你们呢,又苦不苦?”
龙氏兄弟嘻嘻哈哈地笑了:“我们巴不得来京里呢,上回返家,人人看我们都是羡慕的。”
龙大的儿子龙显贵,龙五的儿子龙显兆,更是提起袍角跪下,仰面动容:“父亲早亡,要是没有姑祖母九叔九婶接来,侄儿们只怕如今还是那不懂事儿的人,还犯着傻呢。”
袁训让他们起来,也是不再回答。看向禇大路,侯爷格外和蔼。方氏母女洗心革面,现在管着山西的草场不说,禇大路还是万大同和红花的女婿,袁训才留他在这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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