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咦,殿下你怎么来了?”念姐儿挺疑惑。
齐王不自在一下,目光捕捉到太子和加寿嘻嘻哈哈跟在新人后面,为这场景,齐王又是一笑:“太子来了,我来奉承他行不行?”
念姐儿扑哧一乐,说着:“行。”抬眸,也着了急:“拜堂了,快过去。”一溜烟儿的跑得快,齐王大笑:“你难道也是个长不大的,”跟在后面慢慢的过去。
宾客们给二位殿下让出显眼位置,不等他们过去,萧元皓先焦急地道:“不许跟我抢!”
他见过哥哥们站马步,小胖腿迈开,圆滚滚胖身子往下一坐,就差说此地归元皓所有。
禇大路跟着岳父万大同练功夫,见事学事,一个漂亮的马步往下一扎,把小红花护在身前,方便她看热闹。
韩正经和常巧秀,一左一右跟着香姐儿。香姐儿护小鸡似的张开手臂:“咱们就在这里。”
萧战和加福不用说,两个小胖墩,千斤坠似的占据有利地势,一副寸步不让的神气。
太子失笑,齐王失笑。两位殿下一左一右站到孩子们边上,这就为他们划出一道屏障,宾客们自不会过来抢。
“加寿,”太子招手。
加寿笑眯眯站到太子身前,视线开阔,无人能敌。这一对未婚夫妻从来不避嫌,一直如此,早成习惯。念姐儿却不肯,独她站到对面,是在人堆里。
齐王翻翻眼,给念姐儿一个似笑非笑,也就罢了。
殿下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他为什么要来?南安侯府也好,袁家龙家也好,跟殿下半文钱的关系也没有。但他忽然起意,他也就来了。
终于,有一个亲戚站在高堂之一南安侯身边,他低笑道:“府上好运道,福禄寿全进门。”
南安侯夫妻听过,欢喜更甚。南安侯笑道:“我们这是送亲的。”亲戚们传一传这话,老侯听到也很满意。
内宅里的方氏,和丫头对着哭的更凶。
丫头边哭边说出来:“咱们前面见到的嫁妆,那些已经压过您。今天跟花轿走的嫁妆,头一抬是太后赏赐,第二抬是个玉座屏,水头儿无处可寻。第三抬,羊脂白玉大对瓶,第四抬……”
方氏浑身冰凉,好容易积攒出来的一点儿力气,准备出去当主妇,让碾的一干二净。
新人到婆家,嫁的丈夫在家里地位好不好,娘家重不重视,如表现在嫁妆上面,在有些家里,是新媳妇地位的向征。
戏文上编排,也有这样的故事。破轿哑锣进家门,谁会拿你当回事情?
方氏嫁的是世子,方家不敢不重视。但精心准备的,先让头一抬太后赏赐给甩到长江的尾巴梢上。
方氏担心婆婆厚此薄彼,气苦地道:“为什么她等不及的要嫁,就不能再等一年。”
丫头在这个事情上倒明白,不是助长,而是劝解:“说她娘家伯父今年还要回家去,日子就这样定下来。”
但下一句就歪到天涯海角:“这般的撞上,只怕是您命里的克星也不一定。”
方氏一恼,人反而坐了起来,含恨地道:“我得出去,取脂粉来,我再上些好颜色,我不能让人说我输在她手里。”
对着镜子,方氏看到镜边雕刻星云比自己的面庞还要明亮,虽然镜子因为新婚是新制的,但方氏眼前不由得一黑,为自己的难看气色闭一闭目,睁开眼睛狠厉出来,往面颊上就是一记胭脂,拍的太重,颧骨有点儿疼。
重新装扮好,又换一个新衣裳,出门来头一个遇见的认识人,是自己的母亲。
“我的儿,说你病了,我赶着来看看你。”方夫人握住女儿双手。
方氏对母亲冷笑:“母亲,同人家相比,我竟然是您外面抱来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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