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哥哥们哄母亲喜欢的故事。”
柔和的光泽,在念姐儿面上凝结,这种带着家人温馨的话语,先让她自己沉醉于其中。
也让齐王嫉妒,齐王换了好几种心情,很想用讽刺、挖苦说上几句,但反复想想这个故事,还是轻叹一声:“那这样看来,你父亲大捷,只是你舅父和梁山王计策的一部分。”
“啊?”念姐儿一惊醒过神,绷紧小面庞:“为什么我要同你说这些。”
齐王无辜的坏笑:“我正要问你,为什么你要把你舅父的计策告诉我?”
念姐儿瞪瞪眼:“不许说出去!”又有些释然:“只怕你说也晚了,等你说出去传到边城,梁山王只怕打完了。”
看看天色:“我要回家了,殿下,你很识时务,分得清事实,这样很好。”
齐王急了,追在后面:“哎,再说几句,我话还没有说完。”念姐儿回身嫣然:“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一笑,春花滟滟,齐王有片刻的失神,微笑道:“我就是想问问,梁山王今年真的能打完吗?”
念姐儿笑得很调皮:“当然了,你也不想想这计策是谁出的?是我舅父啊。而执行的人是我父亲,别的人我不敢说,父亲他一定会按舅父的心意去办。殿下不信,咱们打个赌吧,今年一定打完。”
轻灵的身子盈盈走开,齐王还在喃喃:“真的吗?有这么快,我还是不敢相信。”
……
“袁执瑜袁执璞,你们两个不够豁达不够大度!”
袁家单独为孩子们议事准备的客厅上,长荣公子脸涨成猪肝色。
执瑜怒道:“照照你自己!你颠倒黑白,你还敢来逞威风。”
这话扎住长荣公子的心病,他得到赏赐,本就是死皮赖脸要来的。一怒之下,长荣公子拂袖道:“散伙!小爷我从此以后不来了!”
执璞冷笑:“走好不送!”长荣公子一气而去。
萧战和加福进来:“咦,他又怎么了?我们来晚了,没看到好戏。”
执瑜生气地道:“赏赐分给他,他还以为让他一步,他就能罗嗦。往这里一坐,他就要把宫门外的街道分给他。”
萧战和加福齐声道:“他这是想在皇上眼前呆着。”
“所以我不给他,他就…。”
外面长荣公子返身又进来,重新怒目:“袁执瑜袁执璞,夜巡人人有份,这是会议,凭什么你们不让我说话!”
在座的人,包括柳云若都一起反问他,异口又同声:“你说的还少吗?你没少说啊。”
钟南伤半好在这里,在脸上刮几刮,嘻嘻道:“不要皮了吧,说了走,你还舍得回来?说了走,再回来说话要问主人。”
阮琬啐他:“往前面你想一想,你说的话还在那里,还能找出来!”
萧战虽然背后到处显摆“有不满都对我说,不要说我舅哥不好”,看上去皮里秋黄,但关键时候,把舅哥们往旁边一扯,叫到墙角道:“我祖父说过,这种人最讨嫌。又不舍得走,还装出来要人求他。”
执瑜执璞道:“主要烦他颠倒黑白。”
“对于这种不照自己的人,迎头痛击,不然他以为总能膈应到人。”
听过萧战的话,跟执瑜执璞的意思也相合。
胖兄弟重新回来,让大家都不要吵。和长荣公子脸对上脸儿:“给过你机会说话,你不识相,一定要弄到这样,从现在开始,我们这里没有你,永远不许你在这里说话!”
长荣公子跳脚:“你们不够豁达,你们不够大度,你们没有豁达大度的文路!”
执瑜冷笑:“亏你还敢寻人争执,书全是白念的!豁达与大度,是约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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