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人翻翻眼,然后面对台下无数目光,深吸一口气,放声长呼:“无天老母降灾难!”
“嘭!”
他的身体发出巨响,随后化为血雨肉箭,先喷到半空中,落下来淋了台上的普救大师和近台下的百姓们一身一脸。
硫磺味道散发出来,到处是血腥味道,随即发出铁器的响声摔落到地上,又滚动开来。
“不好!”
看台上,袁训敏捷起身。与他同时起来的,是宝珠和孩子们。
一家人齐唰唰同时站了起来,袁训和执瑜执璞心有灵犀般,父子一出手,三截短棍从腰间摘下,轻响两声,袁训手中化为齐眉短棍,胖小子们手中比他们的个头稍长。
火把光从短棍头漫延到短棍另一头,在父子三人手中舞了几个圈出来,牢牢护住家人。
执瑜执璞心花怒放,这是他们今年生日父亲给的礼物,和父亲一模一样的三截儿可装可卸的精钢铸棍。
胖小子们天天带在身边,就恨没有用武之地,在这里能用上,身后护的又是母亲和妹妹,身侧又是和父亲并肩,别提有多开心。
“唰!”
宫中侍卫们上前几步,从加寿身后和两边侍立变成挡在她身前,蒋德排在首位,犀利地往四周观看,他手中的长剑寒光吞吐。
加寿唤一声:“母亲,二妹,到我这里来。”
香姐儿扯住母亲衣角,摇上一摇。
猝起变故,宝珠为安定孩子们,面容笑容不改,这就更把二女儿的手握住,轻轻咳上两声。
一片大旗带着灯笼,像孔明灯顺风似的升得飞快,夜风中展开,袁二!
两个大字横空飞扬。
加寿轻轻一笑,香姐儿微微一笑,袁训父子三个人也嘴角勾了勾,还是全神贯注盯着全场。
而正中间的高台,因为梁山老王劳苦功高,镇南王是晚辈,忠勇王府不能抗衡,这视线最佳的地方是他的,萧战已经站出来,台边挂的大红灯笼光把他小黑脸儿映得熠熠有一层光泽,小手摆动着:“福姐儿,过来指挥!”
加寿刚才没有叫三妹也到我这里来,就是知道萧战不会闲着。见他真的没闲着,加寿和香姐儿都挑了挑眉头,把小嘴儿一撇。
加福有家里给的护卫,也有梁山王府给的护卫,听到话后,用力点了点小脑袋,头上花翠叮叮当当响了几声,台下已经有喧哗,但萧战也听在耳朵里。
两座高台相隔有几十步,下方的人开始乱,加福这会儿别说过不来,若是台下再乱会儿,只怕高台都能让冲倒下来。
小王爷毫不为难,小手一挥,粗声道:“搭桥,接福姐儿!”
“搭桥!”
王府里护卫一声一声传令下去,走到台上一角,放着一排长竹梯,每一个竖起来都有两三人高左右。
今天往这里来的人是听佛法,有人往台上看达官贵人们的衣裳首饰,注意这里一堆竹梯的不多,就是看到,也不会起疑心,只会认为是搭建高台用的。
两个护卫搬起一个,往台下一扔。看台下有人接住,往前面的人手里传开。
一个一个传过去,直到袁训台下。萧战再一举手:“盖板!”
“盖板!”
身负阔木板的护卫们放下一块木板在竹梯上,走到尽头,再放下一块木板,再到尽头,再放下一块,一直辅到袁训高台。
加福对母亲仰了仰面庞:“母亲,我去了。”
宝珠嫣然,对女儿俯下身子亲亲:“福二爷好生的走。”
加寿和香姐儿也就忘记这里的紧张,有一声嘻嘻:“三妹二爷慢走。”
福二爷得了这样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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