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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太后放下心,老侯放下心,董大学士放下心,德妃等也放下心,太上皇也放下心。
他悠然地正要说上几句总结此事,又见到阮英明接近手舞足蹈,再看加寿欢天喜地。
太上皇板起脸:“我说你们两个不要到一处就顾着玩,”阮英明忙收敛起来,欠身恭恭敬敬道:“是。”加寿也嘻嘻说着不会。太上皇向石通言道:“你给我好好看着,别教上一年,教出许多花灯来。”
石通言腰又弯下去一分,觉得担子更重了。想寿姑娘正是贪玩的时候,让自己一个人单管她贪玩,石通言懵得只说好,把这是大家的事情都忘记。
分派好,太后让人去告诉宝珠。当天,安老太太袁夫人袁训宝珠进宫谢恩,把小六送给太后看足一个时辰。
当天,也全京张贴告示,让民众都可以观赏大天教做法,看军国大事。别的大庙有名道观还没有愤怒,天师府先气个半死,让人去打听这是哪个鬼教派,敢来京里抢饭碗。
……。
林允文站在旧宅里,这是查抄后今天发还。他的案子没结,查抄的东西没有运用,小院还是那天的狼藉。
木门是踹开的,破开的裂片还在门后。正值秋天,落叶层层铺满地面,哪怕左邻右居有炒菜的香味出来,站在这里也只生出萧索。
轻叹一声,林允文心想重头再来吧,后面有马蹄声停住。他回过身,见四五骑高头大马,马上的人都生得干净漂亮,在最前面的一个人问道:“请问这是大天道观吗?”
第二个人往门内看,见到地上扔着的匾额,让摘下来就砸在门内。他狐疑地问:“是这里,但,怎么如此破败?”
两个人齐齐回身:“公子,咱们误听人言,这里不过是个骗子道观,看看败落的,只有一个鬼还守着。”
林允文恼的心情都提不上来,他从刚狱里放出来,旧衣烂衫,蓬头垢面,说他是个鬼半点儿不假。
见簇拥的人带马上前,林允文眼前一高,带的小院里也猛然一亮堂。这个人生得太干净整洁。
雪白微有红晕的好水色肌肤,白净细腻的好似没有瑕疵的玉壁。直条条鼻子,嘴唇红润,这要是个姑娘,一定是个绝色。
他面有失望,星辰似的眸光在林允文身上一转,就有些嫌弃的撇起嘴角,对跟班们道:“好不容易才从家里脱身,指望来求个符呢,原来天下之大,假事太多,我们上当了,走,还回家去,和那些老不死的斗到底,不死不休!”
林允文让他讽刺的笑扎到,又看到他衣上佩的黄金带环上镶明珠,还有听到他说的话,这是个有来历而又有麻烦的人。
林允文此时缺钱缺人手,收个富家子弟当当徒弟正是时候。他沉声沉面:“站住!我大天道观不是你们想取笑就取笑,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富家子咦上一声,也勃然地怒了:“岂有此理,你敢对我金三爷出言不逊,你要是到我那一处,我把你活剐了也没人敢管你信不信?”
他的奴才们一个一个的上来,对着林允文大加恐吓和嘲笑。
“那鬼,知道我家三爷是谁吗?”
“金家的三爷,金家唯一的子孙知道吗?”
“大爷二爷全是短命鬼,死了正好,我们三爷独一份儿,谁敢不敬?”
林允文冷笑,脓包主人加上脓包奴才,听听你们说话里露出多少消息。他喝住这七嘴八舌:“你想继承家产是不是?你们家长辈不敬你吧!”
金三爷和奴才们一直闭嘴,目瞪口呆盯住林允文。把他脸上的泥都看了又看。
林允文见是时候,冷笑一声又狂又傲:“我一时不查吃了官司,刚从狱里出来。但三天后我要在全京城的地面上做法,哼,你要是想看,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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