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怎么想,就问:“要女人?”这是大人常玩的主意不是?加福是不要女人,加福要是要,萧战也会给她。
小王爷是道听途说来的。
一下子把小二逗乐,小二忍无可忍,这么点儿大孩子就知道用女人收买?把头一昂:“士可杀,不可收买!”
小王爷会错了意,他还有最喜欢的,也最干脆的一着。他可以陪着加福坐一天不动弹,但他骨子里是祖辈的好战血液。
小拳头一攥,对着随从道:“他喜欢挨打,给我打他!”
小王爷开了心,原来和执瑜执璞一样,喜欢打架。那太好了,小王爷恰好也喜欢。
在他的小心眼里,不是欺负人,就是跟舅哥们玩是一样,打起来,见个输赢再说话。
小二知道自己说错话,机灵的把马头一拨,换条路就走。边走边呼:“我重新说,士不可杀,不可打,不可不可……”
“哇呀呀呀……说你服不服?”萧战追后面跟半天,随从们不会真的帮他打人,何况阮大人又是袁家的亲戚。装模作样用跑的追半天,人脚和马相比,哪里追得上。
眼睁睁的,阮小二逃回家中,小王爷在后面毫不气馁,对着他的背影神气活现:“我回家去见祖父,祖父会帮我出好主意的。”
这就上车,一行人转回王府。
……
第二天一早,加寿先到太子府上,和太子用过早饭,把午饭和晚饭交待好,等要送的菜出来,装上食盒,蒋德等人跟着,到皇后宫中。
别人不能进,加寿是说声奉旨可以进去,她又是皇后的儿媳妇,思过这事情,也没说不许至亲见面,她比柳家的人高上一等。
见过皇后,把做的菜送给她,请她自用,加寿跑到外殿里,爬到高椅子上,嬷嬷们给她理好衣裳,端端正正一个小淑女,严肃的坐着不动。
皇后在殿内又要哭,对着这菜她有自愧。想到加寿管家的每一天都会送来,皇后再没数,也要想想她对加寿是不疼爱。
用完,知道加寿没走,出来想和她说说话,也正好问问太子好不好,就见到外面走来两个嫔妃。
加寿不客气:“娘娘不见,请回!”两个嫔妃沉着脸走开。皇后停下脚步,面上实在下不来。一会儿滚烫的发烧,一会儿全身冰寒刺骨。悄悄儿的,她退回殿内,跌坐在她最喜爱的雕刻珠凤的榻上。
她出身优越,自认没有人能越过她。又是太子之正室,早生两个孩子全都夭折,难免疑神疑鬼,对最后一个孩子看得重,对一切要越过她的人也看得很重要。
重点放错地方,只想着拦往别人越过他们母子,但她不是傻。
太后的用意,她看得出来。
是让自己承加寿的情份,是让自己明白离不开加寿。
加寿在外殿里懂事,皇后在殿内不忿。
人不主动改变自己,就会让日子被动改变。特别是这种让尘世碾压的改变,好似流光时影都和自己过不去,那种被迫,让人不甘心。
皇后在今天一定要承加寿的情,又把事情看穿一半时,心里如冰山火焰一起煎熬。
又是三昧真火,又是万年寒冰,人心里的磨难本就是杀人于无形,皇后没有半天,就把气色熬得憔悴,加寿近午时回去,皇后有气无力的睡下来,宫人去传太医,看过说是劳了神思,这是受难的人正常的病,没有人怀疑,熬药送上,皇后吃过,宫人守着她睡下来。
皇帝知道,淡淡哼上一声,不许告诉太子,不许柳家来见。加寿照常进去看,回去对太子说病倒。太子让袁训开导,只从父皇有情意上面想,问加寿可有太医,加寿反而奇怪:“有啊?生病怎么不给请太医呢?”
太子放下心,认定岳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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