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可就远大过咱们,咱们凭借工事也难抵挡”
也让哨兵盯着。
见那队人马摸黑过来,到了跟前,火把突兀的明亮,一面大旗飞扬,旗下一员大将,远看见不到脸儿,却只感受到天清月明,五官俊朗。
旗上大字:陈留
陈留郡王放声大笑,马鞭子遥指:“定边我总算找到你来来来,咱们把仇结了”又命人大叫:“卫所里听着定边郡王谋反,不要放他过去”
潘将军正和几个人在说话,那是宝珠打发过来传话的府兵,他连连称是:“是是是,请奶奶放心,我警惕着呢,不会放过一个人”就听到喊话,潘将军乐了,拔出刀来,怪叫一声:“弟兄们,这下子咱们算是包圆儿,守住守住”
苏赫这下子可以肆无忌惮地嘲笑定边郡王:“你还有招没有蠢蛋”定边郡王装没听到,和这蛮夷斗嘴又不是能赢,当下和苏赫分兵两路,苏赫攻打卫所,定边郡王去会陈留郡王。
韩世拓和韩三老爷相对而坐,这是他们最近时常的举动。
幽幽一声叹息,从韩三老爷口中逸出,没精打采:“世拓啊,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方法,”望向侄子,三老爷从泪眼中竭力睁大心思,想在模糊中把侄子看得更仔细,看出他有没有好主张来解救眼前的难题。
韩世拓面无表情,看上去比三老爷镇定的多,却双手摊开:“没有。”
三老爷抱住头,深深的垂到地下去:“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们一家都会让拖累死,这是要灭九族的事情。”
“现在不是还没有下圣旨灭我们家,”韩世拓苦中作乐般的半带玩笑口吻:“三叔,你还有气儿,我也还能出气儿,”说着,“呼”一口长气儿呼出去老远。
三老爷焦躁地跳了起来,暴怒道:“世拓现在不是开玩物的时候,”对上韩世拓的无奈,三老爷泄了气,往椅子上一瘫,喃喃道:“我就知道,早我就知道,”
韩世拓又和他玩笑起来:“三叔早知道什么早知道拦在宫门前,不让太妃进宫侍奉早知道挡在家门口,不让姑祖母嫁人早知道.”
“我倒是想,那时候哪有我”三老爷可怜兮兮,又对着侄子哀嚎:“世拓啊,你才升了官,萧二爷才让你多管一个驿站,你信三叔,让三叔去帮手儿,薪俸才拿得多些,这银子挣得光明正大的,比在京里钱多..”
韩世拓摆手:“三叔,这话你都说几百回,我听厌了”悠悠道:“你是我三叔不是吗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苦笑上来,这回是真的苦笑,比刚才和三老爷说话要忧愁得多:“四叔还不肯让我帮呢。”
三老爷往桌子上一拍,一脸的这抱不平我打定了:“别理他凡事儿有三叔,三叔向着你,三叔向着你媳妇,再说,你二叔近两年缓和得多,就你四叔一个人,他蹦不起来等咱们回京去,三叔我打他给你看”
又哭丧着脸:“咱们还能回去吗就是回去,也只怕是刀下就要问斩吧”热锅上蚂蚁般起来团团乱转,两个袖子跟风中杨柳似摆动不停,把主人慌乱尽皆显露:“完了,我们这一家老小全要让福王带累,唉,菜市口儿我还有个相好,以前看三老爷多威风,现在要让她看我威风扫地,士可杀,岂能在相好面前辱之,可怜你三叔风月场上英名,这就要坠下来”
韩世拓也有满腹心事,这也让三老爷逗笑。
“扑哧”
韩世拓大笑:“三叔,风月场上有英名的人是我吧怎么成了你”刮脸笑话:“没羞放着你风流俊俏的侄子在这里,没有你的份儿。”
三老爷垂手抱怨:“你还笑得出来你你,我们幸好在驿站上,先能看到邸报,你看到没有”桌子抓起公文,论字儿点给韩世拓看:“查抄所有与福王府有关的铺子田产船只”公文往桌子重重摔落,三老爷跺脚叫屈:“皇天呐,我就知道没好事儿,就知道萧没福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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