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个的打出来,懒懒起身,对着才坐过的床铺:“我呸,什么草窝子”大摇大摆走开。
再深深的打哈欠,一个接一个的对着萧观打:“还不睡吗明天没精神,对战让打了,是让我能拍手一笑”
拳声传到外面,沈渭忍无可忍地探头进来,他刚才一直在外面给他们放哨:“那是我的床,你砸坏我还睡不睡”
这极尽贬低的话,让萧观一拳砸在床铺上,低吼道:“爷爷我都不敢这样想,哪个不长眼的敢错想”
嫌弃地回答了小王爷:“你要是像内奸,那地上蚂蚁也像了蚂蚁有这福气吗”
别说沈渭拉上他絮叨一堆他们的情谊,就没有情谊,袁训也坚决不肯小王爷横刀夺孩子。
袁训看过还能是滋味儿
最后说孩子像爹,你想看模样不是看看他爹和他祖父就行。
言下之意,前面许的亲事姑母让你委屈到。
这会儿他还让自己看他像不像内奸袁训随便瞄一眼,心里更不痛快。姑母有信回来,倒是喜悦的语气:“这门亲事你自张主张,却许得好,总算门第相当般配,没有委屈到孩子,也没有委屈到我。”
小嘴儿像宝珠,天庭饱满又随父亲,额头生得好。这样一个好孩子,袁将军怎么能不后悔许错亲事给小王爷
鼻子像父亲,父亲的鼻子尖,比母亲生得好。
太原来信近,京里来信远,袁训先行知道自己女儿生得好。眼睛像宝珠,像宝珠就不会有错是不是
小王爷还想和小沈争孩子,他就不多看看小倌儿弟弟,后悔药可以买几座山去吃。收到世子妃生下孩子的消息,袁训去信,通篇只一个意思:“生得好不好”
萧观在脸上摸摸,小声问袁训:“你看,我像吗”那大脑袋大鼻子大嘴巴,袁训不忍多看,看一眼他就后悔一分。
这不是民不聊生义军起义,谁先进京谁坐天下百姓们的心全是知恩的,忽然上来一个与皇权无分的人,只怕天下不认。
不然哪有这么深的怨恨,就是打下来,也没有他的份。
“必然是与皇位有份的人”
萧观期期艾艾,艰难地说出来:“那必然是郡王们”
“难怪上回要打大同,也许是做给一些犹豫不定的人看着”
袁训萧观齐齐呼一口气:“这是对当今早有怨言,早准备下几十年”
“走难走的路,那路也是捷径,铁鹰嘴子这里,难守难攻。沼泽地,他们必然有路。死人谷里瘴气,听说有应对方法。军中有内奸,大同有内奸”
“他打下来想怎么样他人马众马,这就想挺进中原”
两个脑袋越凑越近,原先是分坐两边,中间隔着一步远,在说话,现在是两个头往前凑着,手指在地毡上扒拉着地形:“我们混战,苏赫分一支兵马就可以去大同”
小王爷立即改正,继续肃然起敬:“大同,你是纸糊的遇上蜡烛了是不是”袁训摇摇头,不再管他怎么说。
袁训用目光警告他闭嘴:“府尹大人殉职,你这话传出去不好。”
“先打一次试试看,也让他打下来了不是”萧观肃然起敬模样,其实充满对大同府守军的鄙夷:“半天就破了城,又不到一个上午破了内城大同这是纸糊的吗”
袁训喃喃:“一万人就敢打大同你也说了,他血洗我家就行了,他可以不打。他是一员悍将,侥幸通过卫所,就应该清楚血洗不成,拔马即走可我姐丈去的时候,他们还在疯狂占大同没有后续力量,明知道占不住几天,他们用意是什么”
“我比你聪明多了”小王爷刚嚷嚷,就让袁训瞅了又瞅。萧观憋气:“还有苏赫太笨了不是吗他上一回怎么就敢打大同去你家也就算了,你家离大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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