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抱起一个,邵氏道:“有力气。”张氏也道:“抱稳着,我才没用全力,他险些挣出去。看摔着你,可怎么见你老子”
这样磨蹭着,走几步,就要分开两兄弟,镇口上接的人都晒出好几身汗,才见到他们一行过来。
袁夫人笑弯了腰。
“打架”两兄弟对着宝珠,一起摇动红叶枝子。看样子像是要打母亲。宝珠瞪眼,袁怀瑜袁怀璞忙不迭的也跟着瞪起了眼。
宝珠扁嘴儿:“还有不许呢。”叫上孩子们:“跟着我走,你走这边,你在这边,可不许再往一处凑了。”
袁怀璞格格笑:“打架”
“打架”袁怀瑜扬起面庞,对着母亲学话。
走着,袁怀璞不安分起来,胖身子一探,把个红叶对着哥哥就敲,宝珠板起脸:“哎,不许打架。”
这一幕来得实实在在,无声无息沁入人心,把她们心头那一处柔软勾起,轻轻的荡漾起来。
卫氏也注意到,搭眼再一看,感动得热泪盈眶。这一幕多美不是胜过天下奇景名川妙手丹青美人如玉岁月如歌。
忠婆的心,是永远随着她走,这就满面带笑陪着看。
袁夫人看得停下脚步,笑容飞起看不足够。
两个小小子,都肥得走一步,小屁股上肉哆嗦几下。再走一步,那脖子后面的肉鼓着,也跟着颤动,手中红叶招摇,也远不如他们喜人。
颜色很相宜,又有红叶在头上,看得人赏心悦目。
碧绿的草地上,宝珠是个粉色绣牡丹花的衣裙,怀里抱着金线绣小襁褓,是中宫从京里送出来的,声明,和沈家的小子一样,是夫妻不是吗又是同一天生的,这就一样的襁褓吧,到长大了说起来也有趣儿。
日光炽烈,温暖有余。
有母亲在,像是给个面子,这就一左一右揪住宝珠裙角,另一只小手上又要了红叶,摇摇摆摆随着去回家。
但两兄弟不爱玩,就爱自己个儿打架。
后面大车里,还有一车是郡王妃姑母给准备的玩具,也带了来。
把这个罪名儿顺手安放袁训头上,宝珠走过去站到儿子们中间:“不许打了,乖乖的,咱们回家去了,回去有好些玩具呢,姐姐的好东西都收拾出来,你们可有得玩了。”
宝珠嘀咕:“这真的不是看打仗学来的,这是”加寿也没有过,加寿是个姑娘,不和人抱着打的,宝珠想到了:“这是胎里带来的,随父亲。”
草地虽软也是地,总是疼的。一起皱皱眉,拿手不管脸上还是腿上,一揉就得,再摇晃着起来,对着兄弟们呵呵笑着过去,伸出小手臂,看样子又要抱在一处。
袁怀瑜胖手臂箍住兄弟的脑袋,袁怀璞拿脑袋一半顶住他胸脯,两兄弟晃来晃去好几下子,一起摔在草地上。
说话的功夫,再看两兄弟,抱在一起摔起了跤。
宝珠嘟起嘴儿:“母亲说得有理。”
“加寿小时候就是这样,”袁夫人充分护短,笑眸不离开两个孙子,回宝珠:“你忘记了,加寿只会坐着,就抢人果子拿袖子打人,他们还算是好的,会走了才打架。”
宝珠抱着香姐儿走过来,这么香的女儿她舍不得给别人抱,闻言道:“真是的,这是没人玩,才两兄弟互打吧”
袁夫人素来是不委屈孩子,也是信服孩子放养,就道:“别管他们,好生玩吧,只别打得狠就是。”
这兄弟两个只要够得着对方,就掐脸蛋子,揪肥肉的打起来。
两兄弟相对一笑,丫头们赶快又要分开他们。
袁怀瑜也笑了。
草叶天女散花般缤纷而落,“格格,”袁怀璞笑得很大声,也在地上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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