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王爷的话抹个干净:“这一仗是小王爷指挥有方。”
王千金和白不是窃笑,小爷最近越来越喜欢姓袁的,他不是寻他晦气,他是在撒娇姓袁的冷落他。
袁训在这里是半个主人,他要陪太子党,他们单坐一桌,小王爷大为不满,哪怕跟他形影不离的王千金和白不是全一个桌子上陪着他,他也要寻袁训的晦气:“你不敢和我喝酒是怎么的”
说完了,这手收回来,就势把桌子一拍,对着袁训拧眉:“你怎么坐那儿去了”
让萧观骂人可以,让他说故事,他不乐意对着这些人说。此时再推到陈留郡王身上也不行,他才把人家脸面扒下来,现在贴上去也来不及。萧观就眉头一拧,粗厚手指又点住袁训:“问他,全问他”
无数羡慕不解讨好奉承的眼光,全放到萧观面上。
陈留郡王一听就笑了,才喝过一杯酒,放下筷子取出一条丝帕,慢条斯理的擦拭嘴角:“啊,这事儿请小王爷给我们说说吧,这是小王爷之功啊。”
座中疑惑顿起,酒过三巡过后,有一个亲戚不相信大捷与郡王无关,大着胆子问道:“我们看过邸报,说大捷是郡王的人马,您给我们说说吧”
这就大家入座,头三杯酒本应该敬皇上,再庆贺大捷,可让小王爷的话搅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都结结巴巴起来,厅上倒安静下来。
两边各有两席,是给太子党和将军们的。士兵们坐的位次稍次,但也比别人为高。陈留郡王带兵这一条,从来不含糊。
见他直走过来,萧瞻峻带笑出迎,把小王爷请在上位上。那里早就留出来,一个是他的,一个是陈留郡王的。
这一来,想和他拱拱手见个礼的人全原地僵住。只有早由书信知道大捷内情的萧二爷和老侯暗暗好笑,均在想梁山王老奸巨滑,倒有这样一个直肠子儿子
萧观知道背后一堆怒火充满的眼光,他倒得了意。仗着年青,又性子直躁,喜欢打架过于应酬,借此,傲气的把双手一负,昂着脑袋下巴对天的进去。
这种我是爷爷的话,能放到这个地方说吗
太子党们皆对他怒目。
小王爷手指点就此停在半空中,他那脸上横肉滚动着,从额头到面颊,从面颊到下巴,就快要发作时,他忍下来了。忍气吞声模样:“好好,看在你才有女儿,爷爷不和你一般见识。”
火药似的两句话说出来还不算,袁训还把袖子重重一拂,恼火地道:“你自个儿走我配不上”
“谁陪你去的”
“谁给你的兵”
当时就不理会,现在身为主人,就更不和他生气。是以郡王好似没听到,是袁训把脸黑下来。
后来在一起回来的路上,当着陈留郡王的面又把他骂一顿,陈留郡王实则得到大便宜,也就没理会他。
天知道这锦囊妙计怎么成他的了
当然是背后骂的,但骂完也不介意有人学给陈留郡王听。
陈留郡王笑一笑并不生气,这位小爷早在大捷的当天,就把自己“没眼光”没有连根儿拔营随他前去;“没见识”看不穿小王爷的锦囊妙计。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一位粗话也就出来。
“你大捷你有份,与我同行”萧观手指头在袁训鼻子上点点,再把脸一黑,对着陈留郡王鼻子里出气,当着人毫不给他留脸面:“哼这就吹上了大捷关你屁事”
不少人就随着萧观的目光看去,疑惑的想小王爷又有什么要交待的
大模大样的先行一步,有的人离他近,正要攀谈说笑讨个体面时,见小王爷一顿身子,把大脑袋又转回厅口。
萧观打小儿就受人恭维,进宫见驾都是常事情,怯场这事不会在他身上。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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