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会熄灭。
他惨叫一声,余伯南离他最近,手中纸还有空的,阮小二也不管了,夺手撕,“哧啦”
下来半张,余伯南才笑骂:“小二你”
差点儿影响我写不好字。
见他身子一拱,把余伯南顶出去半边,余伯南得刚才那一撕,幸好有了准备。抱着手中纸和笔笑着出去一步,见原本属于自己的地方,已丢了半边。
阮二占住半张书案,笔也不要了,伸一指,按在墨汁里,运指如飞,顷刻间,一首五言绝句已经出来。
香快要尽了,大部分的人已先写完,都对着小二公子笑。阮梁明再也支撑不住,笑嚷着:“我不行了,你们诗也够了,我不献丑,容我,痛快的笑一会儿吧。”他从家里带上兄弟出来,已经笑了一路子。
香尽时,诗篇词章全都出来。早写好的,全贴在墙上。袁训又让把没贴的托起来,他运目如电,一扫而过,把其中次等的尽数挑出。
钟氏兄弟夺在手中,向火烛上引着烧。同时,冷汗哒哒下来。幸好,都来得及时。不然这诗勉强留下,以后也是让别人笑的。
笑的人才不管你是不是逼迫着出来的,他们只会笑话。
红烛高照,常夫人喜笑颜开,命四个丫头高举着烛,带着女眷们出来,笑向众人道:“见笑各位,我们是评题的人。”
宝珠跟在里面,也早笑得快软掉。大家一首一首的评,好在看得也快。宝珠当着这许多的才女,不敢出声,却还跟着里面不曾输了气势。
一一的评出名次,前十里,有袁训、柳至、苏先三个太子名宠,一直是威名赫赫,让人不得不服。
再是榜眼状元不曾落第,张公子孟至真,冯家有一位公子也在其中。余下四位中,有一位是阮家小二。
阮家小二来得最晚,又能诗才敏捷,不等别人夸他,他先昂首:“还比不比再来,比到明儿早上,常大人,你管早饭吗”
“好极好极”常大人的家今天变成另一个考场,他自然是荣耀光辉,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女眷们又去评词,小二跟在里面吵闹。
今科的状元孟至真,不认得他们兄弟。孟状元是外地人,家境不算饥寒,却算贫穷。他见一个小公子,生得粉妆玉琢,金簪子玉带都不少,疑惑,富贵人家还能出来这样的子弟
张学士家的张公子,孟至真是服的。张学士家本来是念书为主的人家,但看张公子的穿戴,远远不如阮家小二的好。孟至真问把他拖来的柳至:“这高才的小公子是谁”
柳至乐了,咦,还真有不认得阮二的。这自然是要介绍,是孟至真不想听,柳至要是早知道本科的状元不认得他差一点儿的对手,也是要多事上来介绍的。
“这个,大大的有名。”柳至慢慢的卖着关子,眸中闪动着促狭。
状元孟至真,人叫至真,是有点儿凡事顶真。他认真起来,一面摆出惭愧样子,想自己赶考已经数科,为了今年的科举,去年携妻子京中居住,侥幸中了,总觉得祖上积德,又觉得不负十年寒窗苦,不负十载赶考苦。
两个十年加在一起,寒窗中开始赶考,状元已近三十岁。
他进京后,敢不把京里的名士们一一打听文章一一的找来看看但这富贵人家的公子,孟至真想自己断然的不知道。
而他诗才是才亲眼见到过的,竟然比有“敏捷”之称的探花郎还要敏捷,不容小瞧。
孟至真原本是摆出来的惭愧,这一面假惭愧,一面真惭愧起来,道:“我居然不认得他”
“哈,”柳至笑道:“他是那个,他若是下了今科,你这状元可悬的人。”
“打赌的人阮家二公子”今科,是可以没听说过状元榜眼和探花,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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