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兄暗暗好笑,鬼知道他们怎么结亲家?兴许闹够了吵够了……夫妻生分够了……
见问话的人竟能猜到与圣意有关,杜兄忍住肚子里嘲笑,装出一脸的认真沉吟道:“兄猜的岂能无理乎?历来朝廷动向,皆是一波又一波。廉政时用能吏,放宽时又多出风雅之士。朝中官员虽多,风光的不过那几个。如文章,归安等几个侯爷,皆是才干上差的,又有诸般职门中,平庸的人更多,但太平盛世,起用平庸之人唯稳,也是前朝用过的,兄之高见竟能猜得如此之远,让我佩服佩服啊。”
把那个人夸得得意上来,更加高谈阔论:“以我来看,时也势也,彼此涨的,必然要消……”顿了顿,他神秘地道:“杜兄,关于这桩亲事还有个内幕你知道吗?”
“你是指太子府上的袁训?”杜兄淡淡。
文章侯府和南安侯府的亲事,带来无数流言蜚语。自然的,把南安侯府夫妻不和、姑嫂不和扒拉完了,就扒拉安家的底子。
而安家的新孙婿,就算他以前再不出眼,亲事太子殿下出面,瞬间当事人就成了京中人人想要看个究竟的人。
杜兄想这算什么内幕?殿下一出面,京里还有人会不知道吗?早就外幕了。
“是啊是啊,”那人肃然起敬,眼珠子可以掉地上:“哎哟杜兄,你也知道?”对着他一脸的惊奇,杜兄油然有了气,我又不耳朵聋,怎么会不知道?我不但知道这个,还知道袁训以前和太子的绯闻话题,谁叫他生得好呢?
还知道袁训为这打伤过人,还知道太子殿下为包庇他,把中伤他的人撵出京……
这你知道吗?
那人看不出杜兄的腹诽,以他为知己般地道:“以我来看,断然没有南安侯府和安家主动寻亲文章侯府的道理!”
杜兄看着他好笑,就顺水推舟地问:“那是怎么一回事?”
“是文章侯府见再不出条奇兵,就只能还浑浑噩噩过着。于是文章侯世子施出手段,对女人都知道他在行,那安家的小姐一介女流,怎生是他的对手,自然神魂倒之,情思颠之,南安侯百般劝解不过来,只能答应之…。”
杜兄险些没笑出来。
真真亏了他,好一个长篇的爱恨古记儿编得周全。他正要笑谑几句,鞭炮声轰地响起来,却是新娘子下轿子,准备往大厅上去拜堂。
而这时,另一个人也突兀地闯入他的眼帘中,让杜兄呆在原地。
同行的人发现他直勾勾的往人后面看,取笑道:“别人都看前面新娘子,你看后面有金子吗?”跟着看过去,却见极远的地方,有一个圆门,内中急步走出一个老妇人,满头白发随步子晃动,好似焦急万分。
南安侯夫人奔出来,自语喃喃:“谁敢拦我!我看谁敢拦我,我要截住老贱人的孙女儿小贱人,不许她进正厅拜堂!”
在她后面,也有几个人着急地追上来,只是见客人们多,不敢放声呼叫。
这可怎么办?这位老姑奶奶真的大闹花堂,今天可以热闹了……
前面的人跑,后面的人追,饶都是女人,也都提着裙子跑得飞快。
而就在似拦不上的时候,大门上潮水般乱了。几个家人飞奔而至,上气不接下气:“侯爷,姑老太爷来了,”
“啊!”
文章侯意外,客人们意外。意外一瞬而过,文章侯大喜叫兄弟们:“跟我去接姑丈!”兄弟四个人往厅下走,却见南安侯昂首阔步,在管家的陪同下已往这里来。
这里不少人认得他,私语声起来:“他怎么往这里来?”
“是谁的,南安侯不赞成这亲事的?你看人家自己过来,是怕诸事办得不好,委屈他的亲戚才对……”
而杜兄则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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