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是又对她不放心,又回小城去不甘心。我就不明白了,你这想头是怎么出来的?”
张氏沮丧,还真是这样。自从宝珠配了好亲事,张氏邵氏都对安老太太又生埋怨,认为她指望不上。但要自己为女儿寻亲事,又到处抓摸不着。
而玉珠呢,又不如掌珠听话。玉珠从见到董仲现后伤了心,不逼着撵着不肯出门,在玉珠来说,她在疗伤。在张氏来看,她这个时候又往对面东厢看了一眼,掌珠今天又出门拜客,而玉珠,张氏往对间看,玉珠在捧书。
她叹气道:“嫂嫂把我心思看穿,我不但担心,还忧愁的很呐。”
“所以,你起意在京里弄铺子,本是想和自家老太太,再和自家女儿亲事打擂台,”方夫人越说越想笑:“这有什么好打的!你就弄个铺子吧,然后你就定下心不走,你若不走,这亲事自然就来了。”
“有道理,可我的底细嫂嫂也知道。娘家父母疼爱,走时给了一笔好嫁妆。在我们那小城里还能说说嘴,在京里哪堪提?有时候怪我们家老太太偏心,可说到钱上,又得说她好心。我和二嫂的嫁妆,这些年老太太只字没提过,她手里有钱,我们倒能守住私房。五百两银子有,只是弄个精光的,玉珠亲事不成,我们母女孤零零的回去,老太太是不会走的,以后吃用全是自己的,我得好好盘算才行。”
方夫人更要笑:“好好,你盘算吧,我得走了,还有几位要去拜望说说话。你想通时,就打发人来见我。只是到那时候,盼着这铺子还在才好。”
又附耳道:“我这可是第一手的消息,你手脚千万快些。”
张氏再三的拜谢,又叫上玉珠送客,又把新买的新鲜果子,一定要让方夫人带上些走。自然的,她还要送到大门上,在大门以内送别,才觉得自己算尽心。
方夫人带着一个小丫头,和张氏说说笑笑才到大门内,见大门让人拍响。
安府无外男,老太太没客人来时,就紧闭大门。南安侯和袁训,都从大门旁小门进出。
今天这来的人不知道,知道他也不会去找小门,就把门拍得震天的响:“有要事,快开门。”老王头叫着:“来了来了,”
方夫人和张氏听外面是男人声音,身为女眷就站住脚。大门内一般有影壁,她们避在后面。
听大门打开,老王头问:“这是哪位爷,恕我眼拙,我不曾见过?”
“老伯,我头一回来,因此你不认得。”来人敲门很凶,说话倒客气。张氏好奇,就伸出头去看,方夫人见她这样,也跟着往外看了一看。
这一看,她眸中生出异样来。
老王头正在问:“爷们来是找哪位?”老王头犯嘀咕,一个男人,总不能是找奶奶姑娘们的,难道是南安侯府的新家人,来见老太太。
老王头就忘记还有一个人。
那人笑道:“老伯,这是安家吗?”
“正是安家。”
“我是太子府上差人,找一位袁训小爷,听说他在这里?”
老王头恍然大悟,家里许多年没有男人,才新有姑爷,又没有成亲又不住这里,这就没有想到。
忙把老腰更哈低些:“您是哪位,我去怎么通报?”
“就说殿下有事急找他,让他快着些儿出来。”
来人话音才一落下,就见到老王头转身就跑:“爷们等着,我这就去叫。”他风烛残年般的身子,却跑出箭一般的速度,来的人下巴险些掉下来,一声“老伯,您慢着些儿”干噎在嗓子眼里。
宝珠房里忙乱起来,宝珠听到一声殿下急事,忙喊起袁训。见他衣裳皱,也顾不得叫红花,也顾不得还没有成亲,亲自蹲下身子用手抚平。袁训含笑,看着宝珠几乎贴近自己身子,隐隐处子香一个劲儿往鼻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