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
贾政还没糊涂到看不出来的地步,拉下脸,怒道:“还有什么,一气说完!”
“回老爷话,”
江流推开窗子看了看,见没人在,就压低了声音道:“千里狐传来消息,说宝二爷还开罪了罗长缨。老爷,那个罗长缨……
奴才不敢说。”
贾政转过身,背对江流抓起了茶盏。
一边抿着香茶,一边犹疑道:“别说你不敢讲,就连老爷我,也不敢参合进罗长缨的事情里去。
她就是个即将引燃的火山,不管谁敢去靠近她,都要和她一起灰灰了去。
这事就甭提了,得罪罗长缨不会有什么大事,要是亲近了罗长缨,那才是天崩地裂了呢。”
江流点点头,这件事情,也就直接过去。
不敢提起,也不能再次提起。
深吸了一口气,江流在贾政和宝玉的中间摇摆了一次,还是老实说道:“还有一件事,宝二爷接近十天没进藏书阁,只是修习剑舞。
另外,宝二爷好像学了…
文火炼体的法门。”
贾政蓦然呆滞,许久转过身来,嘴皮子都哆嗦了。
“这个孽子!”
哐当一声,茶盏摔在地上,掷了个粉碎。
…
与此同时,金陵城的尚宝卿府邸,也是特别热闹。
说是尚宝卿的府邸,倒不如说是北静王在金陵城的行宫别院,一应规格,全都是按照郡王的规矩来的。
特别是中央横行三排大门的心缘殿,大门上横竖纵横的七排七路黄铜大钉,象征着郡王亘古的威仪。
心缘殿是府邸的主殿,不管是接客待物,还是商议大事,水溶都要在心缘殿里。
只是,这心缘殿和别的殿堂,显然大有不同。
按理说,一方府邸的主殿,都是对门两座大椅,两边按照需要,可以是两排九张到一十八张稍微小点的椅子不等,但是在心缘殿里,对着正门的,却是一张十余丈长,也是十余丈宽的巨大桌台。
而在桌台之上,罩着一个严密结实的金鎏底子大毡,不知道到底遮盖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此时,水溶如同皎洁的月,施施然的带着贾元春从花园走来。
虽然水溶神态癫狂,笑得极为开心,却还是宁静的,让人觉得,不管是疯是颠,水溶都安静的好像一轮明月一般。
皇家教养、气度,足以让世人心折不已。
“哈哈,孤真是太高兴了,这消息传来了,你还没走,能够分享一下,真真的让孤高兴。”
水溶边走边笑,对贾元春道:“宝哥儿真是争气,听听他做的那些事,真的给你长脸。唔,孤最高兴的还是宝哥儿招惹了罗长缨,让青釭剑追着罗长缨斩。”
听到这话,贾元春忍不住愣了一下。
青釭剑?
贾府千里狐传来的消息里,并不包含这一条啊。
水溶看见贾元春呆滞了,眨了眨眼睛就明白过来,笑道:“青釭剑的事情被老掌院禁言了,我是皇族,这才能收到消息。来来来,我跟你讲……”
水溶扯着贾元春在一边坐下,眉开眼笑,好像一个大孩子现宝一般,把从皇族渠道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这都是小事,我就是喜欢追斩罗长缨的那一段,宝哥儿太讨孤的喜欢了!”
贾元春听到这话,虽然笑着,却不自觉往金鎏大毡上看了看。
“三皇子,长缨她,其实并没有做错事。”
水溶的笑脸一下子拉下去,一拍桌子,冷声道:“孤,不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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