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也有这样的描述。
“我也不是说都要这样,最起码我身边这些丫头,还是希望由我来管,不要别人插手。”况且做了让步。
“这些丫头,你都不正眼看人家,这会怎么成你心上人了?”萧妮儿好笑道。
“什么心上心下的,我只是不想她们被人作践,想让她们也像秋香那样,可以自己选择要嫁的人。”
“秋香独一无二,若是每个丫头都像秋香一样,这世上就没有主子奴才了。”
萧妮儿很少反驳况且,她的理念一向是只要是况且说的就是对的。这事她也不是故意想反驳他,而是真的想不通,觉得况且怎么突然间变成一个世事不通的小孩子了。
她当然不会想到,几百年后男女平等、婚姻自由,世界上没有主子奴才这一说,人人都是自己的主人。
但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的世界,对萧妮儿而言,等于是外星人的世界,只是一种虚幻的想象。
“这事你就别管了,我来管。”况且执拗起来。
“好吧,你想管就管,不过不会有什么好效果,你既然说了,他们总是要听一次的,过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萧妮儿不是给他泼冷水,而是对大家族的事务了解得多些。这些日子,她没事就陪着太夫人说话,也是有心学了一些东西。
况且看着萧妮儿,发现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里面雪白的肌肤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能看清毛孔。
他笑了:“你这是穿的什么衣服啊,跟没穿似的。”
萧妮儿也笑了,满不在乎道:“切,这里就你一个男人,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还怕你看啊。”
况且修炼的念头彻底熄灭,此时看着萧妮儿活色生香的肉体,不禁心动,向她招招手。
“来了。”
萧妮儿一点都不拿捏,真是招之即来,马上两步走过来,坐在况且的膝盖上。
况且把手伸进纱衣里,抚摸她娇嫩的肌肤。
在况且眼中,萧妮儿的皮肤和身材是他见过的女孩子里最好的,也是他最爱的,虽说脸蛋没有石榴标致,也没有那种知性美,更没有左羚那种媚绝天下的绝色,却总是能让他心里舒坦、沉浸其中。
“依我说这事要不你先别管,让我跟太夫人说说,由太夫人发话会更好些。”
萧妮儿被他抚摸的心头有些火热,却还是想着这件事,怕况且没来由地得罪人。
都说主子不怕得罪下人,却也不能一概而论,毕竟这府里内外事务都是由管家操持,若是把他们都得罪了,这华丽富贵的侯爵府很有可能会变成一塌糊涂的鸡窝。
“不,那样更不好,这事我一定要管一管,立个规矩。”
况且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何如此执拗,他来到这世上,对太多事都看不惯,渐渐的也麻木了,对伦理道德、对时兴的各种规矩,能看惯的很少,只是他从来不五激烈反对。他知道自己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不仅改变不了,他也得服从这世上的一切规矩。
可是这件事却触动了他,这还不仅仅是秋香的原因,上次那个海外来者秦长青拜见他,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秦长青代表海外那个神秘组织向他请示,看起来听命于他,但实际上他却浮离于那个组织之外,这和他在侯爵府的地位几乎一样。
当然,他在这里只是不想管事,并非没人让他管事,所以他决定开始管理一下自己名下的这个家,开始学怎么当好一家之主。
他知道萧妮儿担心什么,他却不怕,不怕这些人给他消极怠工,甚至全体罢工,那样的话,他就把他们全都轰回太夫人和侯爵夫人那里,他宁可这里没人管,没人伺候,乐得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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