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都是你情我愿的,可不是我推波助澜的。女人的疑心病还真是重,我以为小悦是这样,原来都是这样多疑。算了,我用最简单的方法救他好了,我是在积功德,可不像和那家伙一样竟干损阴德的事情。”他无意间提到了一个叫小悦的名字,不知道是他女友还是朋友。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今天也是钟琪的头七,我不想他回魂夜看到这些。”
“你都已经成了这小子的人了,那耀钟琪还能怎么着?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他画好了手里的符纸,站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了把匕首,拔出刀刃锋利无比,还用手摸了摸。“既然你不守灵,那你过来,我需要在你身上取点东西凝聚这小子的魂魄。”
引子要上刀?这的多大的代价啊?忐忑的问:“什么引子?”
“就是要异地眉心血啦,你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目前只有这玩应才能修补受损的魂魄,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怎么怕啦?”他用试探的目光瞧着我,似笑非笑的玩味目光却像一把利刃。不怒自威,有着另一种隐藏的气势。
这小子在故意刺激我?真心的不爽。
大胆地往前迈了一步,闭上了眼睛,一副要杀要剐你看着办的样子。
“哟,敢作敢当,心善正直,不错,我喜欢!”常先生的语气变了,变得不再看不起而是称赞。
冰凉的触感短暂的在我的眉心处停留了一下,都没有觉得疼就好像结束了。
睁开眼睛时,看到常先生右手指尖有个小红点,他左手手拿符纸走向钟琪的身体上。
右手中指在钟琪的眉心处按了一下,钟琪就像眉间多了一点朱砂痣,然而下一秒就融进了他的身体。
常先生眼看着我的血融进了钟琪的身体上,脸上浮现出大功告成的笑意,把手中的符纸夹在指尖,口中念念有词,突然旋于半空的符纸燃烧了起来。
他赶紧把早就准备的碗拿过来,借助燃烧成纸灰的符纸接住,满意的扬起笑意。倒了杯清水,又把染血的中指在水中涮了涮,勾了勾指头,“你给他喂下去,喝了暂且就没事了。”
我木纳的接过那碗水,走到钟琪的身体旁坐下,搀扶起他,把水送到他嘴边。却忘了他已经不是活人,没有自主的吞咽意识了。
水喂进去多少就流出来多少,急的我不知所措,抬头问常先生,“这要怎么做才好?”
“嘴对嘴啊?你们都那个了,亲个嘴怕什么?”他说的理所当然,然后又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像个女人一样紧了紧衣领,吱吱呜呜的红着脸道:“别指望我啊!如果是美女我到不介意,男人打死我也下不了口?我可是纯爷们!再说,修行中的人是不能破戒的。”
这个常先生真叫人哭笑不得!连修行和破戒都说出来当托词了,成熟的时候有他独特的魅力,荒唐的时候就是个逗比。
我红着脸低头,望着怀里的男人,嘴对嘴的喂了下去。
当一碗水喝到最后一口的时候,真的发生了奇迹,我感觉到他的舌头主动地吞咽了一下。
同时还主动的吻了我,那个吻很奇怪,在接吻的同时,好像还吸走了我很多的体力,就那样吸着很饥渴。
常先生突然现身一旁,按住了钟琪的天灵穴,像是在劝导也像是在命令,“适可而止,你在贪婪的吸个没完,她就真的要给你陪葬了!”
就像听到了,慢慢的停止了那股奇怪的吸力,我感觉流失的体力好像得到了舒缓,冰凉的唇慢慢的离开了我。
“钟琪,不是,凌墨学长!”我以为他醒了,兴奋地叫了声。
凌墨微微的动了下睫毛,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他刚刚醒了,怎么又没了意识?”把凌墨放下,抓着常先生的衣服询问。
“都说了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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