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叹了声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又说:“如果你想安安稳稳的做个平凡人,我不勉强。不过,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朋友份上,严青青,记住我今天的叮嘱,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去招惹这个叫夜无言的。不然,你和凌墨将永远不会再有安宁日子可言了。”
连常先生都忌惮这个人,那他得多可怕啊!
心里想着,抿着唇听话的点头,算是听了建议。不过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那,您能够告诉我,这个夜无言和凌墨的死有关系吗?”
常先生难以置信的盯着我打量,想看怪物一样瞧着我,“这是你的推论?”
我摇头,说是凌墨得推论。
这不谋而合的推论,让常先生脸上浮现出有默契的笑意,望着窗外思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怀疑过他,不过昨天见到他问过,他说不是。我认识这老东西也有些年头了,他虽然喜欢玩花样,但绝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若说不是就一定不是。”
“那会是谁?”
常先生有些顾虑,捧着杯子干喝水不说话了。
“常玉,我劝你还不如直接说了。”狐九的小脑袋就从背包里探出头来。
“你懂个屁!”常先生侧头瞪了眼他,气不过骂了句。
“我是不懂,可是这样隐瞒好心,别人未必领情。那天我也在楼上,亲眼见识了那个凌墨,他疑心病太重了。你这样费力不讨好,人家又不领情,简直是自讨没趣。”狐九说完,小眼睛斜了眼常玉,可能是怕再被胖揍,又缩进了背包。
常先生似是有些动摇了,犹豫再三还是坚定了最初的信念,“他什么都不记得说了也没用,我还是按我的想法慢慢来吧!”
我搅动着咖啡,忍俊不禁的笑了。
“你笑什么?”他只要了杯白水,纳闷的瞧着我。
“先生虽然不愿说出缘由,不过我看得出你是真心想要保护凌墨,出于对朋友的照顾才会保守秘密的。凌墨能有先生这样的朋友,是他的幸运。”这不是恭维,而是真心的称赞。
常先生被夸的有些不自在,白皙的脸庞竟然泛起了一抹微红之色,“我帮他,是因他上辈子欠我笔账没还。还有,是因为她是你在乎的人,而你是我要保护的人,他出事你也不会消停,说白了帮他也是在帮我自己。”
“保护我?是因为灵匙?”想到刚才忘了问的话题,这次有机会问了。
我和常先生并不熟识,真的有什么理由让他保护我,恐怕也只有和我手腕上的那个串珠有关系了。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稍稍提点就明白了。常玉现在你的跟班,只是碍于那个亡灵在你身边,怕他吃醋,所以这家伙不能总跟着你,只能暗中保护……”狐九用爪子挠了挠嘴巴,语气却带着一丝嘲讽。
还不等话说完,就被常先生硬塞进了背包里,阴森森的警告:“你再出来,我就扒了你的狐狸皮,再让你修炼五百年!”
狐九可怜兮兮的扒着背包,看来这次是真的怕了,居然没在反驳,脑袋点的像捣蒜一样,乖乖的缩脖躲进了背包。
他抬头对上我困惑的眼睛,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咳了声:“你叫我常玉吧!狐九说的没错,你现在我的主人,是冥界的渡灵人使者之一。”
“主人?渡灵人?”
“是,渡灵人。我是你的助手兼搭档。”常玉怀念的看了眼我手上的灵匙,蹭了蹭鼻头。
这次毫无保留的对我说了真话。
他是地仙,修炼上百年后,本应入堂成为保家仙的一员吃人间香火。但不喜欢受堂口的约束,就选择了和冥界挂钩的渡灵人助手一职。
这个职业比较自在,不过相对也有束缚。如果没有主人,他可以活的自在无拘无束。汤若有了主人,就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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