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叫你别进那墓穴,为何还是擅自进去?”王旭非常严肃的说道。
“这个,奴婢只是进去调查下以前几位探险人员的死因,在外面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情况,所以就进去了……官家奴婢真的会死吗?”见王旭一脸严肃的样子,晏贞姑显得极为忐忑。
“算了就不吓你,缠绕在你生命场外的怨气大部分已经被我炼化,不过多少还会在你身体上残存一些,完全的融入了你的生命场中,倒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当你的身体虚弱生病时,会做噩梦对你身体的恢复造成影响,以你的体质也许需要两三年后,才能把那些残存的怨气彻底吸收干净。”
“原来只是做恶梦呀,那奴婢就放心了呢!”一听只是生病是做几次噩梦,那悬着的心终于回到了肚子里,人也恢复了往日那种愉悦的心情,只是看到王旭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却是显得拘束了许多。
“……陛下您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也就做几场噩梦,过些天就好了。”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拉着王旭的衣袖小声的道歉,到不像是婢女向主子道歉,反倒是小娘子向夫君道歉,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王旭当成了夫君。
“也不用道歉了,下次别冒险就行,事情调查不清楚,我自会有别人帮忙去调查,逞什么强。”
“……其实人家已经很厉害了,您的那啊些属下的内力,可都不如人家强的。”小声的辩解一句。
“才出门半个月,竟然还敢顶嘴,看我不抽你!”说着直接拉过人要打屁股,却是正巧被闯进来的柔嘉见了个正着。
“嗯,刚才摔疼了没,下次走路小心些!”在贞姑的屁股上揉了揉,随便说了句放了人,晏贞姑也是满脸通红的站到了一边,略显慌乱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父皇,女儿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知道还问,小丫头,这大上午的过来干嘛呢,不知道为父需要批阅很多奏折吗?”
“原来父皇是在晏才人身上批阅奏折的呀!”
“不许贫嘴,有事说事!”
“哦,是这样的母后和姨母事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汴京晚报,上有一篇暗讽您编写的那基础科学,通篇白话文,文学素养有些差的文章,到底该不该发表。”
“谁这么大胆,竟然说朕文学不好?”
“……易安居士李清照……父皇,您那些基础科学知识是很好,可通篇白话文,确实不好呢,许多人只是碍于面子不敢说而已……为何不找人润色一番?”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白话文才能更直观,不会让人误解,你老子我编写的是严谨的科学资料,又不是卖弄什么诗词歌赋,干嘛要找人润色?”
“父皇,您是天子当然可以我行我素,可也管不住别人心里怎么想呀,易安居士只是说出了那些人想说不敢说的话,您不会降罪她吧?”
“别人爱说什么随她说去,有什么罪可降的!”
只是编写那么多跨时代的基础资料,希望可以普及科学知识,竟然被人当成文学素养不行,实在是有点郁闷,一挥手一连串的墨水飘去,形成了一副气势宏伟的万里河山图,一片初雪覆盖大地的雪景。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桀骜不驯的狂草书法,直接印在的图画的一角,那剽窃来的沁园春·雪,只是进行了稍微的一点改动,可以说大气磅礴,骚包的不能在骚包,一大一小两位小姑娘都愣在哪里。
“小丫头,老爹这画,这书法如何,文学修养够高了吧?”
“啊,父皇您这词写的实在是太好了!”王旭问的是书画,小姑娘赞的却是词,着实让王旭真的有点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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