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霸把游伯雄扶了过来。
任是非向二怪一指,道:“老子有话要问你,你要是不说,老子就把他们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游伯雄最是胆小,见了二人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我说,我说,你放了他们。”要不是适才已拉过屎尿,一惊之下,说不定又拉出来了。游伯英和游伯豪齐喝道:“不准说。”任是非中指弹了两下,两缕指风飞出,点了二怪哑穴。任是非道:“你说是不说?”游伯雄道:“我说,我说。”
任是非得意洋洋地向地上的二怪看了一眼,道:“你见过我师祖?”游伯雄道:“见过,见过。”任是非道:“什么时候?”游伯雄道:“三十年前。”任是非本以为他近期见过师祖,要是真是如此的话,可以请他老人家出面,主持大局,哪知竟是在三十年前,大失所望。游伯雄道:“我们不仅见过修羊公,还和他动过手,把他打落悬崖。”任是非不信,嘴一撇,道:“凭你那点三脚爬功夫,把师祖打落悬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副丑模样。师祖把你打落悬崖,还差不多。”
游伯雄急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见到修羊公,他已身受重伤,似是中了毒,才被我们打落悬崖,要不然,我们哪敢和他动手。”任是非惊道:“师祖中了毒?”游伯雄道:“好象是中了毒,出招无力,哪象个绝顶高手。”任是非手一伸,重重地打了游伯雄一个耳光,道:“把当日情形从头说一遍。要是有一字不实,老子把他们剁成肉酱。”向二怪一指。游伯雄捂着脸,道:“不打人才是好人,你怎么又打人?”一语未了,脸上吃疼,给任是非打了一个耳光。
游伯雄这次学了乖,不再唠叨,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一个下午,军师来到寨子,告诉我们,说修羊公受了重伤,要我们设法拦截。”任是非打断他的话头道:“为什么他自己不动手,要你们动手?”游伯雄道:“军师也是身受重伤,吐血不止,怎能动手?”关于嬴复受伤一事,任是非已从梅笙华嘴里得知,是师祖打伤的,定是在师祖告别无轮之后的事,因为无轮并没有说起师祖受伤一事。
任是非道:“后来呢?”游伯雄道:“后来军师走了。我们四兄弟一合计,决定多派人手,四处探听修羊公行踪。我是反对向他下手,因为不打架,才是好人。可大哥,三弟和四弟决意动手,想抓住修羊公,逼问上清真诀,要是有了上清真诀,我们练成绝世武功,还怕谁来?”任是非心想,上清真气被誉为第一奇功,习武之人,无不欲得之而甘心,如此说来,倒也可信。
游伯雄道:“过得几天,是三天,还是四天,记不清了,快黄昏时,修羊公来了。我们四兄弟得报,兴奋不已,赶了来。修羊公见我们四人赶到,努力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他受伤极重,长途跋涉,哪里装得出,我们事先得军师告知他受伤的事,注意观察,果是不假。大哥道:‘修羊公,只要你交出上清诀,我们不难为你,放你走人。’大哥想骗骗他,他要是交出上清真诀,还是会杀他。”
任是非怒哼一声,在游伯英断骨处,重重踢了两脚,骂道:“你这恶贼。”游伯英本已疼痛难忍,再给任是非踢上两脚,那还了得,好在他甚是硬气,忍住痛,不出声。
游伯雄嘴一张,就想说“你怎么又打人?”总算缩嘴得快,忙改口道:“修羊公道:‘祁连四怪,为祸江湖,贫道早想除去。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地来。’大哥冷笑一声,道:‘修羊公,你别硬装了,你身受重伤,以为我们瞧不出来。老四,向他讨教几招。’四弟道:‘看招。’就和修羊公打在一起。修羊公着实厉害,在重伤之余,只三十招,就打了四弟一掌,好在他掌上无力,四弟才没受重伤。大哥和三弟见势不妙,纵身上前夹击,三个打一个。”
任是非打断他的话头道:“那你呢?”游伯雄道:“我一见人打架,就心发慌,哪敢上前。少侠不要见笑,我这一辈子,还没打过架。”任是非知他胆小如鼠,以他声名赫赫的祁连四怪中的第二怪,从未打过架,又有谁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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