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算什么狗屁逍遥仙,老子才是真正的逍遥仙。”
二人不时说些体己话,说到情浓时,搂搂抱抱一番,卿卿我我一阵,温存一会,灵犀相通,心心相印,浑不知山中岁月。二人情窦初开,初识男女事,不大明白,倒也没有非礼越轨之事。
一日,二人肩并肩,躺在草地上,草长三两寸,密密麻麻,躺在上面,绵软舒适,温存一阵。任是非抓起一棵小草,叼在嘴里,道:“钰妹,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这些日子,二人温存缠mian,情谊增进,任是非叫琳钰居次为钰妹,琳钰居次叫任是非非哥。
琳钰居次道:“非哥,我是于单单于之女,伊稚斜和嬴复合谋,杀了我爹爹。义母见我可怜,收养了我。待我长大,义母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我立誓为爹爹复仇,我武功低微,图谋难成,一心盼望自己练好武功,报仇雪恨。
“年前,你在南朝屡次破坏嬴复和伊稚斜的大计,我听到了,很是开心,从那时起,我一颗心就,就……”本想说就给了你这冤家,毕竟难为情,不好意思说出口,羞涩之下,低垂螓首,搓弄衣裾。
任是非大是奇怪,心道:“她怎么突然之间害起羞来了?”道:“你怎么了?”琳钰居次只是不答。任是非大急,道:“快说呀,你怎么了?”琳钰居次白了他一眼,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任是非道:“当然是真不懂,难道有假?”任是非虽是聪明,于男女事所知有限。琳钰居次道:“好,我就说给你听。”拉起任是非的手,捂在胸口上,道:“这颗心,从那时就给了你。”细若蚊蚋,几不可闻。好在任是非内功精湛,倒也听得清清楚楚,一把搂住她,大喜道:“真的?”琳钰居次道:“难道是假的。”任是非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琳钰居次道:“你又是什么时候心里有了我?”任是非搔搔头,道:“就是那天。”任是非从梅笙华口中得知,琳钰居次胡闹顽皮,就在打主意,把她抓回中原去,要她陪自己玩儿。从梅园出来,童心难抑,自是想起了她。及至后来,给她淋了一身屎尿,虽是气恼,内心深处,甚是喜欢,这人胡闹不在自己之下,如何不心喜。及至闹出尴尬事,琳钰居次借题发挥,把他收拾得手足无措,才领教到她的厉害,更喜三分。明白她是女儿身,不见她容貌,毫无来由担心,已是心中有了她。见了她的真面目,惊于她的美貌,忧心尽去,一颗心已系于伊人。
琳钰居次知道他说的那天,就是二人初见那天,想到那天的尴尬事,甚是害羞,嗔道:“你就是不说好话。”任是非嬉皮笑脸地道:“真话就是好话,我说的是真话,当然就是好话。”琳钰居次脸一板,佯嗔道:“坏话。”任是非不敢惹她生气,不说话,香了她了一下。琳钰居次给他一香,也就不再坚持。任是非这些天学到对付她的办法,每当她要生气,就香她,百试百灵。
任是非道:“屎尿是从哪里弄来的?”任是非要讨她欢心,尽拣些她的得意事来说。琳钰居次抬起头来,咯咯一声娇笑,道:“你倒猜猜看。”言来甚是得意。任是非假意想了想,道:“小公主的事,我这个笨蛋,想不到。”琳钰居次道:“你别在那儿自吹自擂了,你很聪明,要不然,我后面的机关怎么用不上?”任是非道:“不是用上了么?”那天两人胡闹了一阵,琳钰居次终是按捺不住,要任是非尝尝机关的厉害,把任是非骗进了陷阱,差点重伤。后来,二人掉进网里,拥偎一阵,情谊大进,琳钰居次也就不再使用后面的机关。
琳钰居次想起网里的事,又是害羞,又是甜蜜,岔开话题,道:“我抓了几个兵卒,逼他们拉屎撒尿。”任是非道:“如何逼?”琳钰居次狡黠地一笑,道:“你猜猜看。”任是非道:“猜不着。”他知道琳钰居次机灵古怪,不下于自己,要猜中她的妙法,确实不易。
琳钰居次得意洋洋地道:“这还不简单。我在水桶里撒了许多盐巴,每人灌了几盅,过了一会儿,他们口渴,自己就去喝,越喝越渴,越渴越喝,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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