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店掌道:“小人愚昧,还请你老人家指点。”任是非道:“愚昧?不见得。你还认得金子和银子,怎会愚昧。”掌柜心道:“见了金银,瞎子也会开眼,死人也会复活,老子大活人一个,自是认得。”道:“是,是。”任是非道:“谅你也猜不到老子要干啥。老子就说给你知道,听好了,老子要去火烧伊稚斜狗单于的单于宫,你说好不好玩?”掌柜吓得脸色都变了,哆嗦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任是非嘴一撇,道:“真他妈的没种。”举着火把,扬长而去。
任是非一出客店,径朝单于宫行去,边走边想道:“他奶奶的,放火总得要人知道,要不然,老子放给谁看?没人知道这把火是老子放的,那有什么好玩?”运起上清真气,朗声道:“飞将军火烧单于宫了,飞将军火烧单于宫了。要看热闹,到单于宫。”他内力深厚,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全城皆知,有不少人向单于宫涌去。
街上行人见任是非光天化日之下,手擎两支巨型火把,在街上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已是称奇不已,再听他嘴里胡言乱语,说什么飞将军火烧单于宫,更是惊奇,以为他是个疯子,指指点点,议论不休。任是非更是得意,左顾右盼,得意非凡。
来到单于宫前,一队队亲兵,排列整齐,早已在恭候飞将军大驾。任是非的声音全城皆知,守宫将领早已知晓飞将军大名,他说要烧单于宫,自是要烧,身为守宫将领,要是不能保得单于宫的安全,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要是怪责下来,项上人头不保,只得调集兵卒,恭候飞将军的到来。
任是非手持两支火把,径直往里闯。守宫将领乌兰托喝道:“来人通名,可是飞将军?”任是非这些日子玩得疯了,于飞将军三字也不怎么在意,听了也没什么高兴,漫不经心地道:“你既然知道是老子,还不给老子让路?”乌兰托道:“有请将军止步。”任是非骂道:“你奶奶的,你瞎了狗眼,没看看老子是谁?老子要东就东,要西就西,有谁敢管老子?”心道:“师父自是不算。”他怕师父,就是吹牛,也要把师父排除在外。乌兰托道:“将军要再往前走,别怪末将不客气了。”
任是非道:“你奶奶的,你不客气,老子还客气?”手中火把前伸,径点乌兰托胡子,乌兰托想让,哪里避得开,胡子遇火即燃,烧了起来,痛得哇哇大叫。留胡子时,唯恐不长,现下唯恐不短。任是非烧了他的胡子,意犹不尽,还把他的战袍战衣,头发全部点着了,乌兰托成了火人,手忙脚乱地往地上滚,想扑灭身上的火,身着重铠,一时间,又哪里脱得下,扑得熄。等到脱下铠甲,扑灭火头,身上已不知灼伤了多少处。
任是非点了火人还不罢休,两支火把伸出,把乌兰托胯下战马尾巴,肚下,四肢,马鬃,尽数点着了,战马周身起火,成了真正的火马。战马负疼,扬蹄狂奔,一路奔去,烈焰腾空,战马脚程甚快,狂奔之下,似一条火龙,行人无不闪避。
任是非开心得很,忍不住哈哈大笑,连呼好玩,好玩。任是非两支火把不停挥舞,守宫兵将,顿成火人,乱奔乱蹿,胯下战马成了火马,四处狂奔,成了火源,一时间,单于庭四处火起,守宫兵将有四五千之众,至少有一半给他点成火人火马,这一烧起来,还了得,到处浓烟滚滚,火光烛天,偌大一个都城,大半化为灰烬。
任是非烧散守宫兵将,大摇大摆地向宫里行去,见了房屋就放火,有人拦阻就点火人,不多一会儿,就把单于宫尽数点着了。宫中阏氏,居次,嫔妃,宫娥,佣人,奴隶,无不纷纷逃命,乱成一团。
任是非也不去理睬,握着火把,在宫里乱蹿,看有没有没有点着的,发现没有点的,自是不会放过。他一通乱搜乱寻,偌大一座单于宫,尽数化为灰烬,片瓦无存。
烧完了单于宫,火把还有一丈来长,毛竹里塞满了牛脂羊油,很是耐烧,烧了半天,也未烧完。任是非向手里的火把看了一眼,心道:“他奶奶的,匈奴可恶,欺侮汉人,掳掠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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