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让,本单于就恭敬不如从命。少侠,接着。”狼牙棒举得老高,双臂一叫力,狠命砸了下去,心道:“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我。”
任是非叫道:“来得好。”运起上清真气,劲贯双臂,铁棍上举,迎向狼牙棒。伊稚斜天生神力,狠命砸将下来,足有千钧之重,棍棒相交,任是非胯下战马,禁不起伊稚斜神力,前蹄跪地。任是非双臂巨震,铁棍从中断折,狼牙棒毫不停留,向他天灵盖砸将下来,大吃一惊,一个铁板桥,身子后仰,双腿一叫力,在马肚上一夹,腾空而起,如一只大鸟般,落在三丈外。一声巨响,狼牙棒砸断铁棍,余势不衰,落将下来,把马头砸得粉碎,还在地上砸出一个坑。
这是任是非生平所遇最凶险之事,要是稍慢得一慢,就和战马一般,头骨粉碎而亡,惊出一身冷汗,心道:“好险。”吐出一口长气,才缓过神来。
匈奴群臣心想此时不拍马屁,更待何时,要不然,如何讨得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欢心,忙喝采道:“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天下无敌。天骄,天骄。”一时间,颂声大作,有的道:“你这娃娃,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你是大罗金仙,也不是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的对手。还称飞将军,好不晓事。”有的道:“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天下无敌,要不是手下留情,你这娃娃还有命在?还不快快跪下,向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谢恩。”更有甚者,手连挥,道:“奏乐,奏乐。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大胜飞将军,怎能不庆贺,快吹,快吹。”匈奴军中本有吹打手,取出乐器,吹奏了起来。一时间,乐声悠扬,倒也好听。
任是非骂道:“伊稚斜,你奶奶的,卑鄙。”伊稚斜道:“少侠,此话怎讲?”任是非道:“你的狼牙棒是能工巧匠千锤百炼的精钢,老子手里的铁棍只不过是寻常兵卒的兵器,不能和你的兵器相提并论。你的马是千里良马,老子的马不过是寻常战马,禁受不住你的力气,这场比赛不公平,不算。要是老子兵器不断,马匹不跪倒,你还赢不了老子。你要是有种,重新比过,公公平平地的打一架。”伊稚斜的马,是大宛二师城名马,西域臣服于匈奴,自是要敬献宝马良驹。
棍棒相交,伊稚斜双臂巨震,这是他生平从所未有之事,暗赞任是非了得,知道任是非说的是实情,要不是占了马良棒精的优势,还真赢不了任是非,心道:“他不心服,要是一怒之下,不顾约言,用出上乘武功,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我有性命之忧,还不如和他公公平平地打上一架,或有三分胜算。”道:“少侠所言极是。等少侠换件兵器,我们再比过。来人,抬兵器来。”军卒抬了不少兵器来,有铁锤,狼牙棒,大刀,长枪,铁棍。伊稚斜道:“少侠,请拣一件。”
任是非也不客气,走过去,挑了一根铁棍。铁棍手臂粗细,长约一丈七八,任是非掂了掂,倒也结实趁手,甚觉满意,道:“还是在马上比?”
伊稚斜道:“马上比,多有不便,还是在地上比。”跳下马来。任是非脚下不丁不八一站,道:“你动手吧。”伊稚斜道:“有僭了。”双手擎棒,运起神力,向任是非当头砸落。
任是非喝道:“来得好。”运起上清真气,劲贯双臂,铁棍上举,迎向狼牙棒。棍棒相交,砰然巨响,金属撞击之声,宛如晴空霹雳,直震得群臣耳朵嗡嗡直响。群臣离二人较近的,禁受不起,倒在地上,稍远的,以手捂耳。
任是非双臂巨震,酸麻不已,铁棍几欲脱手,身子下陷,被砸进土里一尺,呼一口丹田真气,流遍全身,酸麻之感尽去,恢复如常,心道:“他奶奶的,好厉害。”
伊稚斜亦是一样,双臂酸麻,狼牙棒几欲脱手,弹得老高,几乎撞中额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攥住。反震之力太巨,伊稚斜无力再击,站在当地喘气,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伊稚斜以神力著称,国中无敌手,今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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