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任是非一瞧,男子是个彪形大汉,一张橘皮似的脸上满是胡子,根根戟张,赤着上身,胸前尽是黑毛,左手搂着一个女子,右手端着酒杯。任是非向女子瞧去,二十二三岁年纪,有几分姿色,衣着妖娆,脸上有凄楚之色,眼中有惧色。
男子喝道:“你是谁?”任是非不答。男子道:“你竟敢不答本将军的话?”任是非道:“你就是都鲁?”都鲁喝道:“你既知本将军之名,还不跪下,求本将军哀怜。”任是非一把抓住都鲁的头发,举了起来,重重掼在地上,道:“看是你哀怜老子,还是老子哀怜你?”
都鲁足有一百五六十斤,任是非举在手上,毫不费力,军官暗自庆幸,自己没被他摔过,要不然给他折磨一通,骨头定是没了。都鲁疼得浑身骨头似欲散架,连叫都叫不出来。任是非在他胸前抓了几把,长长的胸毛给抓掉了一大片,鲜血渗了出来。过了好一阵子,都鲁才缓过气来,呼疼不已,直叫:“哎哟,哎哟。”
都鲁甚是硬气,叫得几声,旋即住嘴,喝道:“你竟敢对本将军无礼……”一句话才说了一半,任是非又扑住他,施出分筋错骨手,把他一身骨头筋脉全部错了位,冷冷地道:“你他奶奶的都鲁,你要是一个时辰不求饶,老子就饶你这次。要是挺不到一个时辰,哼!”
分筋错骨手甚是歹毒,玄真道长传他时,一再告诫,不可乱用,任是非虽是怕师父,只要师父不在跟前,一样的把师父的话当作耳边风,不理不睬。都鲁一开始就对他大呼小叫,心想你他奶奶的,你敢给老子乱叫,不让你吃点苦头,怎显得出老子任是非的手段,要他吃苦头,莫过于使用分筋错骨手。
都鲁虽是硬朗,哪经得起分筋错骨手的折磨,不一会儿,浑身汗湿如雨,口中嗬嗬连声,好不容易叫出一声:“爷爷,饶命。”任是非占了上风,大乐,心道:“他奶奶的,还是老子手段高明。”就要答应,随即心道:“这鞑子好恶毒,他是蛮子,叫老子爷爷,老子不成了蛮子?”飞起一脚,踢在都鲁下巴上,向军官一指,道:“告诉他,老子是谁?”军官见了都鲁的样子,吓得浑身筛糠,忙道:“将军,这位是飞将军。”都鲁忙道:“飞将军,饶命。”任是非这才给他解了分筋错骨手,禁制一去,都鲁似虚脱一般。
任是非把都鲁折磨了一番,大长威风,很是得意,大模大样地往都鲁的椅子上一坐,架起二郎腿,道:“你要死,还是要活?”都鲁忙不迭地道:“愿活,愿活。”任是非骂道:“是你要活,还是老子要活?说清楚点。他奶奶的,你真妈的蛮子,说话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都鲁心道:“怎么还不明白?这很明白了。”这话不敢说,道:“是,是小的不是。飞将军,是小的都鲁愿活。”任是非道:“你愿活,我就不愿活了?”都鲁心道:“你愿不愿活,我怎么知道?”不知如何作答,嗫嚅道:“我,我……”
任是非见难倒他,大是得意,也就不再为难他,问道:“这娘们是谁?”都鲁不敢不说实话,道:“她是小的三年前在云中城抢的。”任是非道:“没假话?”都鲁道:“小的就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你老人家。”任是非问女子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任是非折磨都鲁,女子甚有喜色,又有怜悯之意,答道:“飞将军,小女子是云中郡人。三年前,被这鞑子抢了来。”任是非道:“你就服侍了他三年。”女子道:“小女子三年来小心提防,还,还……”脸一红,不再说下去。任是非年纪小,不懂男女事,听得一头雾水,心道:“他奶奶的,娘们说话就他妈的不清不楚。”道:“怎么了?”女子轻轻地道:“小女子还是清白之身。”任是非有些明白了,问都鲁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都鲁道:“三年来,小的用尽心思,她就是不依小的。小的心里很是喜欢她,不便用强。”
任是非道:“你姓什么?”女子道:“奴家姓鲁。”任是非道:“你们还有多少人在军中?”女子道:“连小女子,共有二十五个姐妹。”任是非在衣服上搓下一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