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不易对付,脸上变色,心下已虚,嘴硬道:“任是非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兄弟三人难道怕了你不成?”开口闭口,兄弟三人,打好了以多为胜的主意。
任是非道:“你的算盘蛮精,老子好人做到底,就一个和你们三人比比。怎么样,敢是不敢?”三人大喜,心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老子。老子三人射箭之技,只有李广比老子强,你要和老子比,是自己找死。”心想要是杀了南朝皇帝的义弟,那是奇功一件,单于和军师定是大大有赏,道:“李将军意下如何?”三人怕李广从中作梗,才如此相问。
李广道:“三位说如何就如何。三位,在下要告诉你们的是,适才九箭是任兄弟所发,三位可得小心了。”三人不信,看了一眼任是非,又看了一眼李广,意思是说这九箭是李广射的,谅他小小年纪,哪有这等本事。李广道:“三位不信,后悔莫及。”三人道:“我们比箭,将军作公证如何?”只要李广作公证,就不能干预了。
李广道:“多谢三位信任,李广就权充公证人。四位要如何比?”任是非道:“你们说吧。”漫不经心,毫不在乎。三人喜道:“马上射箭,生死各安天命。”任是非道:“生死战,不死不休。”三人道:“不死不休。”任是非道:“要是有人逃跑?”李广道:“休怪李广箭下无情。”三人道:“正该如此。”心道:“合我兄弟三人之力,还杀不了任是非?老子何必逃?”任是非道:“那就来吧。”
任是非站定,三人站在任是非身前五十步处,三人打定主意,要杀了任是非,是以站近点,防止他逃跑。李广虽是公证人,他是南人,自是要帮任是非,要不然他如何向南朝皇帝交待?
任是非心道:“匈奴蛮横,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不知南朝有人。”道:“三位请。”三人心想,你要我们先出手,那你是死定了,对望一眼,点点头,抽出九支箭,搭在弦上,连珠箭发,向任是非射去。三人最多可射九支箭,一出手就用此绝技,自是存心取任是非性命。
任是非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真他妈的不知天高地厚。”不慌不忙,掏出十八支箭,搭在弦上,等三人之箭离自己不过十步,连珠箭发,十八支箭射出,迅速搭上九支,射了出去。二十七支箭,箭箭对准来箭箭尖射去,任是非存心显本事,要三人知道厉害,射中三人箭尖,并不跌落,推着来箭,倒飞回去,直飞到三人面前,才力尽跌落。任是非一月来,苦练箭术,力量准头,无不控纵自如。他只是要吓唬三人,箭到三人面前,力尽坠落,要不然的话,可直射三人面门,五十四箭齐射面门,三人每人纵有十条命,也完了。
三人哪见过如此神技,明白其中诀窍,自知相去太远,对望一眼,每人向任是非再射九箭,拨转马头就逃。任是非道:“哪里逃?”连珠箭发,射落二十七箭。李广也喝道:“哪里逃?”任是非道:“小弟射后脑。”李广道:“大哥射背心。”两人各射三箭,任是非正中后脑,李广正中背心。三人中箭,翻身落马,仆地气绝。
匈奴兵将见首领已死,撒腿就逃,跑在后面的,追上前面的,乘其不备,砍杀之,叫道:“你的奴隶是老子的了,你的阏氏是老子的了,你的金银是老子的了。”喊声未完,后面的,又在他后脑上结结实实一刀,叫道:“你们两人的东西,都是老子的了。”匈奴兵将边跑边斫杀,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任是非骇异莫名,道:“大哥,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人杀自己人?”李广笑道:“兄弟有所不知,匈奴习俗,杀了男人,可以尽得子女金帛,因此在战阵中,多有互相斫杀事。”任是非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匈奴败逃,任是非也不追赶,李广命收拢军卒。检点之下,受伤的有三十多人,并无人身亡。李广道:“射雕三人自侍箭法了得,要学猫捉老鼠,先戏耍,后杀却,我们来得及时,他们只在戏耍,还未杀人,是以并无人身亡。”
任是非问起经过,朴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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