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杜月洁在屋里道:“爹,是你吗?还有谁?”杜宏山道:“各位大人要到你房里来查案。”杜月洁道:“无耻。女儿房里清清白白,哪有什么好查的。”任是非不耐烦起来,道:“快开门。”杜月洁道:“不开。”任是非右脚在门上轻踢一下,门栓震断,门吱呀一声开了。杜月洁叫道:“出去。全部出去。”
任是非心道:“老子进来了,还会给你出去。”一瞥眼间,见杜月洁和朴天正四目交投,相对无言,心道:“看来这媒人,老子要不做,也是不行了。”又想道:“还是老子扮恶人,让你扮好人。谁叫老子叫你一声大哥。”叫道:“咦,这有一只耗子。”众人到处乱瞧,哪里有耗子,不知他捣什么鬼,相顾愕然。
任是非叫道:“死耗子,哪里跑,老子抓住你。你向别人床上跑,以为老子不敢来抓你,做梦。”飞身一跃,跳上杜月洁的暖床,在床上乱蹦乱跳,胡翻瞎找,把个整整齐齐的床铺弄得乱七八糟,凌乱不堪,锦被绣褥,本是洁净异常,被他一双灰扑扑的鞋子,踩得到处都是泥土灰尘。只听他又道:“还有一只耗子。咦,又有一只。哈,还有一只猫。有趣,有趣,三只耗子抬一只猫,这猫真他妈没用,肯定是死猫。”
众人听他胡言乱语,瞎搅一气,均不明所以,相顾摇头。
杜月洁见自己床铺被他糟蹋得不成样子,心疼异常,有心叫他不要再乱搅,一见他凶霸霸的模样,哪里敢叫,不自禁地向朴天正望去,满是求恳之色。朴天正冲她微微一笑,道:“兄弟,猫发威了,追三只耗子去了,从这儿追出去了。”向窗户一指。杜月洁向朴天正微微一笑,满是感激,朴天正情不自禁地也向她一笑,两人四目交投,一碰之下,均感不好意思,各自转开目光。
任是非心道:“好小子,讨女人欢心,脑筋倒转得不慢。”道:“猫追耗子倒是小事一桩,要是今晚有飞将军,从天而降,把床上的美人往怀里一抱,胡天胡帝,乱七八糟,瞎搅一气,乌烟瘴气,岂不糟之极也,糕之极也。”
众人听他胡言乱语,不明所以,心道:“莫非他发疯了?”朴天正心思转得快,道:“兄弟,你是说,今晚这里有采……飞贼?”本想说采花贼,一想到这是杜月洁的闺房,才改口。杜月洁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笑。
任是非道:“飞贼有没有,老子不知道。飞将军今晚肯定是有的。”程法章被任是非训斥了一顿,大是没趣,听他说得肯定,要讨好他,道:“请问大人,何以今晚飞贼会在此处出现?小人愚鲁,还请大人明示。”他这一问,正是各人心中所想,全神贯注,静聆任是非高见。
任是非大是得意,道:“程师爷。”程法章道:“小的在。”任是非道:“失踪的几位姑娘叫什么名字?”程法章心道:“你不是知道了?”道:“叫周红冰,孙清清,高锦玉。”他话音刚落,朴天正双掌一拍,道:“对,冰清玉洁,今晚飞贼必在此处。”众人听他这么一说,才明白采花贼采花是以冰清玉洁四字为顺序,均赞任是非聪明。
杜月洁于任是非大有恶感,明知他说得有理,存心要气他一气,嘴一撇,道:“胡吹牛皮,你都算得准?哼,本姑娘才不相信呢。”
她居然不相信自己,那还了得,任是非气不打一处来,七窃生烟,暴跳如雷,跳脚大骂,道:“你这臭娘皮,小娘皮,死娘皮,尽敢不相信老子的话。老子任是非,什么时候料事不准,办事有误,你倒说说看?”盛怒之下,也不管朴天正面子上好不好看,骂个不停。
程法章惊道:“大人就是任少……大人。”本想称他任少侠,但想到他是宣旨大人,忙改口称大人,总算改口得快,没出乱子。
任是非怒气勃勃,拍拍xiōng部,道:“老子就是任是非,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杜月洁有些不信,看了朴天正一眼,见朴天正微微点头,知他所言不虚,施礼道:“任少侠,都是小女子的不是,小女子给你赔不是了。”任是非见她给自己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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