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老子就不信,他不说实话。”刘彻道:“二弟,江湖双兽只不过驱虎役豹罢了,并无大恶,就不要折辱他了。”任是非不得不听,狠狠地瞪了黄山豹一眼。
刘彻看看天色已晚,道:“二弟,我们先回去。”水成海上前,就要背黄山豹。任是非道:“水大哥,让小弟来。”扯了一根山藤,手上使力,扯成四段,在黄山豹双脚大趾上各绑一根,再在双手大拇指上各缚一条,道:“水大哥,每人拿一根。”水成海张百寿四人各执一根。任是非抓住黄山豹的头发道:“水大哥,我们抬他,把他服侍好点。”
黄山豹身子甚是壮硕,有一百五六十斤,一身重量压在四根指头和头发上,滋味自是不好受。刘彻要出言阻止,任是非连使眼色,只好听之任之。
五人一使力,把黄山豹抬了起来,五人身具上乘武功,把黄山豹抬得四平八稳。走着走着,任是非突然跳了起来,骂道:“***,这路怎么这么不平,差点把老子摔倒。”他一颠踬,黄山豹大受震荡,四指欲断,头皮欲裂,痛苦难挡难忍,忍不住哼了出来。
任是非道:“哼什么哼,老子摔跤,你疼?稀奇。”黄山豹心道:“你摔跤,老子受震荡,怎能不疼?要不然,你来试试。”
刘彻知道任是非故意折磨黄山豹,心道:“二弟真刁钻。”笑道:“二弟,等把路修好了,就不会摔跤了。”
任是非道:“等路修好了,我们再抬他一次。哎呀,这路真***难走。”又颠踬了一次,黄山豹忍不住哼了一声。
任是非道:“你也知道路不好走,是不是?哎哟。”又颠踬了一次。黄山豹知道他是在折磨自己,心道:“这臭小子,是***什么地方钻出来的?这么刁钻古怪。”
到后来,只要任是非一声哎呀,水成海四人必定同呼好疼,跳将起来,重重地落在地上。这一来,黄山豹的罪就有得受了。一路颠踬下来,黄山已是疼得满头大汗,再也不敢嘴硬,道:“好汉,你就饶了我吧,你要问什么,我都说。”刘彻心道:“二弟也真有办法。素闻双兽甚是硬气,却被二弟用如此古怪法子折磨得求饶。”
任是非也不去理他,径自出谷。一出谷,把黄山豹往小花背上一放,要他背贴虎背,双手反抱虎胸绑了,双腿放在虎腹下面拴了,把头发在小花颈上缠几圈。捡起三块拳头大,棱角毕现的石头,垫在黄山豹背下,撕掉黄山豹的衣裳,要他**着上身,垫在石头上。任是非翻身上了大花背,道:“大哥,我们来赛赛,看是马快,还是虎快。”刘彻知道他要折磨黄山豹,道:“好,就比比。”七人打马驱虎齐奔,其疾如风,异常迅速。
一路急奔,小花被石头垫得生疼,奔得更猛。黄山豹在虎背上可有得罪受了,只觉骨疼欲裂,想张嘴大骂,气都喘不过来,又哪里骂得出来。就算骂得出来,他胆为之裂,气为之夺,哪敢骂。
七人回到出发地,文武百官,羽林军,宗室子弟,诸候王子,早就在等候,见皇上到来,齐皆跪下,磕头道:“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彻道:“回宫。”狩猎队浩浩荡荡向长安而去。
回到长安,文武百官俱来朝见天子。天子传令,命百官依所获猎物领赏。再传圣旨,命御膳房,整治野味,赐予群臣享用。文武百官谢恩。
御膳房接旨,整治野味。这次狩猎,所得甚丰,御膳房急切间,也弄不了这么多,尽拣好处精处动刀,豹胎,熊掌,这些珍味自是少不了。
御膳房费时两个时辰,才弄好御宴。御宴送上来,百官入席。席上尽说些打猎事,百官口沫横飞,或有争功之事,碍于皇上在坐,也只有怒目相视,不敢出口辱骂。自有不少马屁王,大拍任是非马屁,赞他如何英勇了得,如何箭不虚发,颂声大作,谀词如潮,马屁冲飞,直把任是非乐得眉花眼笑,转念想道:“老子和大哥在一起,你们又怎么知道?乱拍马屁。”兴头减了三分。这顿饭倒也可以说得上君臣共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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