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高抬贵手,饶了小的。是小的说错了。”
任是非拉住窗框一使力,咔嚓一声,整个窗子全碎了,柜台露了出来,跳上去,坐在柜台上,双手一拍,大花小花也跳上去,卧在他旁边,骂道:“他妈的,你他妈的不是东西,竟敢消遣老子,活得不耐烦了。老子今天当定了。”手一伸,道:“快拿银子来。”
窗框是用生铁做成的,嵌在墙里,竟被任是非轻而易举地拉掉,店小二哪见过这种神力,知他是有所为而来,道:“爷台,这事小的做不了主。请你稍等片刻,小的去请示掌柜。”任是非道:“这么一点小事,还要去请示掌柜?真他妈没用。快滚。”店小二如逢大赦,进去向掌柜禀报。
任是非闹了这一阵,已有不少人围观,见他竟和老虎为伍,大是惊奇,指指点点,议论不休。任是非也不理睬,把头向后一靠,枕在大花肚上,架起二郎腿,摇个不住,嘴里哼哼唧唧,唱起了俚曲。
过得一会,从屋里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身绫罗绸缎,华贵异常,步履矫捷,任是非心道:“原来是个会家子。”中年人道:“这位客官,可是要当人?”
任是非道:“正是老子要当自己,怎么样?出多少钱?”店掌柜道:“爷台貌相不凡,小店出不起价钱,还请到别处。”伸手过来相扶。任是非知他是要用武功立威,运起上清真气,布满全身。掌柜手伸过来,任是非只觉一股力量直袭而来,心道:“也不过如此。”不动声色。掌柜手一触到任是非身体,手掌一震,滑了开去,竟是不能接触他的身体,暗自惊异,任是非小小年纪,怎么练得如此深厚的内功,知道差得太远,收回劲力,哈哈一笑,道:“爷台定是要当,敝店就赔本当下了。敝店出五百万两银子,爷台看如何?”
任是非道:“五百万两自是可以。不过,老子拿了银子,可要离去,等老子有了银子,再来还你。”掌柜不知任是非的来头,心知不是他对手,只有拖延时间,另谋计策,道:“爷台信人,不会看重区区银两,自会还来。”
任是非心道:“看不出,你老小子蛮会说话。”道:“老子也不占你便宜,就给你一件信物。”掏出文育仁给他的玉珮,递给掌柜。掌柜一见之下,脸色微变,道:“银票费时,还请爷台到里面用茶。”
任是非道:“难得掌柜诚意,就叼扰了。”这次居然不说老子二字,甚是难得。跳下柜台,跟着掌柜进去。
围观众人无不啧啧称奇,世间居然能当活人,自己怎么没想到,要是想到了的话,何不把自己当出去,占个大便宜,极是懊悔。
进到里屋,掌柜拱手施礼,道:“原来是任少侠驾到,齐鸣和多有得罪,还请少侠原谅。”任是非知道定是皇帝大哥关照了他,要不然他怎会知道自己名字,道:“小弟胡闹,还请齐大哥不要见怪。小弟谢过。”施一礼,以示谢意。
齐鸣和脸上甚有喜色,道:“少侠就叫小的齐鸣和好了,大哥可万万当不得。”任是非知他是因自己是当今皇上的义弟,不敢高攀,道:“我和大哥是结拜兄弟,你也是我大哥,齐大哥,我们各交各的。”齐鸣和见他说得甚是诚恳,心下感动,道:“只怕不妥。”任是非道:“齐大哥何必过谦。要是齐大哥瞧不起兄弟,那也罢了。”齐鸣和忙道:“兄弟,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大哥是怕高攀不上。”
任是非道:“大哥说哪里话。大哥,我要见皇上。”齐鸣和知他已经猜到文育仁就是当今皇上,道:“原来兄弟已经知道了。”任是非道:“小弟胡乱猜测,不知对不对?”齐鸣和道:“兄弟,我们这就去。”开了后门,带上任是非向皇宫而去。
丞相萧何于高祖八年营作未央宫,立东厥,北厥,前殿,武库,太仓。任齐二人从东大街去皇宫,要经过东阙。任齐二人来到东门外,当值羽林军见任是非胯下白额吊睛虎,要是发起虎威来,惊动了圣驾或是惊扰了公主,贵人,嫔妃,那还了得,硬是不放进去。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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