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洪福和狗官官方仲劣行昭于天下,要如何处置才好?”百姓恨之入骨,道:“杀。”任是非心道:“杀了,有屁的好玩。”双手乱摇,道:“杀却固然不错,不过,小子倒有个主意,请各位父老允准。”百姓道:“少侠为我们申冤,我们听从少侠的。”任是非点点头,道:“小子以为,杀了他们,就吃不成苦头,老子给他苦头吃,要他们抱一辈子母猪。呵呵。”自认为不世奇计,呵呵直乐。
这话太过突兀,百姓不明所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惊诧得话都说不出来,整个大街只有任是非一个人的笑声。任是非满以为百姓会轰然叫好,谁知竟是鸦雀无声,笑了几声,自己也不大起劲,干笑两声,道:“小子以为,就让洪福和官方仲在这台子上抱一辈子母猪,各位父老好瞧瞧他们的丑态。”百姓算是明白过来了,轰然叫好,道:“好主意。”“真是好主意。”“这主意太高明了。”“除了少侠,任谁都想不出这么高明的主意。”任是非听在耳里,乐在心头,不住点头,双眼眯成一线。
任是非道:“既然各位父老认同,这就来用刑。”一个衙役推着官方仲,一个打手推着洪福来到台上,打手抱着母猪来到台上,打手把母猪往洪福怀里一放,道:“接着。”心道:“抱得老子好累,终于有人接手了。”跑了开去。洪福早给吓得心胆俱裂,茫然接过。
任是非道:“让他们两个一起抱。”衙役一杀威棍打在官方仲屁股上,道:“你没听见?少侠要你抱。”官方仲吃疼,有心喝骂衙役奴才,可情势已变,要是喝骂的话,徒自招辱而已,只得忍了,伸出双手,抱住猪头。
任是非很是满意,道:“牛师爷。”牛师爷道:“小的在,小的在。”任是非漫不经心地道:“你很能干呐。”牛师爷本在提心吊胆,乍闻是言,如聆仙乐,精神大振,一身骨头大轻,忙道:“少侠谬赞,少侠谬赞。”任是非道:“你弄银子的手段,高明得紧。”牛师爷头一昂,胸一挺,道:“谢少侠夸奖,不多,不多,只一点点。”任是非道:“一点就够了。”牛师爷道:“是,是。不多,一点就够了。”任是非道:“给你个差事。”牛师爷道:“请少侠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任是非道:“好,好。”牛师爷一脸喜色,道:“谢少侠,谢少侠。”任是非道:“老子要他们抱一辈子母猪,这喂猪的事,就着落在你头上。”牛师爷满以为任是非要他搜刮银子,心想那是自己拿手好戏,举手之劳而已,是以答应得如此爽快,哪知竟是这么一桩烂差事,冷汗涔涔下,道:“小的,小的……”任是非道:“你不做,也没关系……”牛师爷忙道:“谢少侠。”任是非道:“你和洪福换换就是,你来抱,他来喂猪。”洪福听得明白,忙道:“小的喂,小的愿喂。”牛师爷不得不道:“小的喂,小的喂。”任是非道:“嗯。一个是大财主,一个是县尊,不能亏了他们,一日三餐要好酒好肉地侍候着,天天要新衣,母猪身上不能太臭,要洒点香料,要香喷喷的,不能熏着二位贵人了,这都着落在你身上。”牛师爷惊道:“啊。”又不敢推辞,只得道:“小的尽力,小的尽力。”任是非道:“你大可以不尽力。大不了和洪福换换就是。”牛师爷道:“小的喂,小的喂。”任是非道:“你神通广大,这点事对你来说,只不过一丁点小事。”牛师爷可不敢接口了。
任是非道:“母猪是老子赊来的,还没会帐呢。”一双眼睛一瞄,见袁三农一家三口站在人群中,道:“袁大叔,上来。”袁三农知道在叫他,欢天喜地地道:“是,少侠。”跑了上来,蚕娥母女跟在后面,三人一齐上台,跪下叩头,道:“谢少侠,谢少侠。”大乐当前,任是非无心寻叩头这点小乐子,左手一挥,上清真气到处,袁家三口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任是非道:“袁大叔。”袁三农忙上前,道:“少侠叫小的,有何吩咐?”任是非道:“这母猪是你家的,我买下了。”袁三农道:“不敢,不敢。小的恨这恶霸,恨这狗官,就捐出来,让他们抱一辈子。”任是非道:“不行的,不然有人说老子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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