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抓住袁三农衣服一抖,内力到处,袁三农衣服从中裂开,手一抖,衣服束成一束,横着往猪嘴里一塞,在猪嘴上绕一圈,绑了。
任是非右手一伸,抓住绳子,把母猪提了起来,左手一伸,抓住何无年提了起来,对袁三农道:“等会,让蚕娥上花轿。上完花轿,你到洪福齐天后面等着,老子用母猪换回你女儿给你就是。要是不想要女儿,尽管不照老子说的做。”不等袁三农回答,身形一晃,离了袁家。
左手一个人,右手一头猪,生平未玩过的乐事,一定要招摇一番,一离了袁家,任是非放慢身形,慢慢走着。行人哪见过这等事,无不大奇,投以好奇目光,任是非得意洋洋,不可一世。
回到何记绸缎,任是非把何无年放在地上,把母猪扔在地上,道:“洪大财主大喜日子,老百姓都要去送礼,是不是?”何无年道:“是。”任是非道:“好得很,人越多,越热闹。”何无年不知他话里所指,道:“少侠的意思是……”任是非道:“老子安排的机关,要是没人来瞧瞧,太也无趣。本想要你跑一趟,招集些人手,看来不必了。”何无年道:“只要少侠有用得着小的的地方,小的一定尽力。”任是非拍拍何无年肩膀,道:“好,好得很。”何无年道:“谢少侠夸奖。”
快到正午,任是非道:“走。”何无年道:“到什么地方?”任是非道:“洪福齐天。把母猪扛上。”何无年大惊,道:“少侠,小的没那么大力气,扛不动。”任是非道:“你说的,只要老子用得着你,你就尽力,要你扛母猪都不肯,只会说瞎话。”右手抓住绳子,提起母猪,左手抓起何无年,展开轻功,直向洪福齐天而去。
来到洪福齐天,也不走大门,直去后院。后院大树下站着一个人,正是袁三农,任是非心道:“老小子挺听话的。”袁三农忙道:“少侠,求你救救蚕娥。”任是非道:“你放心,要是救不了蚕娥,老子还有面子么?你在这儿等着。”袁三农道:“是,是。小的等着。”任是非脚尖在地上一点,腾身而起,上了墙头,脚尖在墙上一点,落在院里,微尘不起。一头猪百多斤,一个大活人,百多斤,他纵上跃下,竟是毫不费力,轻功之佳妙,堪称宇内无双。
任是非问何无年,道:“你对这里熟悉,可知洞房在什么地方?”何无年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然知道洞房在什么地方,道:“中庭后面第三进。”任是非展开身法直去,来到第三进,道:“可是这间?”何无年道:“正是。”任是非放下何无年,左手食指往窗上一捅,捅出一个洞来,眼睛凑上去,往里一瞧,只见袁蚕娥身着霞冠凤帔,头顶红盖头,坐在床沿上。
任是非走到门前,右脚在门上一点,门吱呀一声开了。蚕娥一惊,掀起盖头,见是任是非和何无年,甚是惊讶,及见到任是非手里提着母猪,更是惊上加惊,惊得说不出话来。
任是非进了屋,何无年闪进来,把门关上。任是非把母猪往床上一放,对蚕娥道:“脱下来,脱下来。”蚕娥惊愕中不明所以,道:“脱什么?”任是非道:“新衣呀。”蚕娥早就想脱下来了,三两把就脱下了。任是非道:“给母猪穿上。”蚕娥和何无年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双眼瞪得似铜铃,道:“给,给母猪穿上?”
任是非道:“不给母猪穿,难道你还想穿。老子要把母猪带到这儿来,嫌它臭,才要你们把它弄香点。”蚕娥和何无年恍然大悟,心想他早就深思熟虑,定是惊世杰构,赞佩之情溢于言表。
蚕娥动手给母猪穿新衣,拿起衣服,往母猪身上一披,不知要怎样才不滑下来,愣在当场。任是非走过去,接过衣服,把袖子从前腿中穿过,绕上来,打个结。抓住床单一撕,撕下一根布条,把衣服绑在母猪身上,看上去,倒也整齐。拿起裤子,运起天机指力,往侧边一划,裤子应指而开,分成两片。往母猪身上一包,用布条缠了。拿起凤冠往母猪头上一戴,用布条绑了。歪着脑袋瞅了一阵,道:“不错,就这样,让洪财主抱母猪,让母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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