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来。”玄真道长一愣,心道:“非儿明明和为师一道,老板怎会欠他银子?”转念一想,心道:“说不定是上次非儿盗了刘安的银子,借给老板作本钱。既然是熟人,问个话就方便了。”随即明白,任是非故智重施,先恐吓老板一通,再来问话。
老板道:“这位小弟,你真会说笑,在下何无年,不是三猴子。我们素不相识,在下怎会欠你银子。”任是非道:“还说没有,老子不借银子给你,你开得起这绸缎铺?”何无年道:“小兄弟真会说笑,何记绸缎至今已三代了,怎会是在下借你银子开的。”脸一沉,道:“你是敲诈在下。”任是非道:“好你个三猴子,你借了老子一千万两银子,赚了大钱,多得没处花,在街上张灯结彩,也不还老子的银子,是不是?说。”一个说字,用上了上清真气,尤如焦雷轰地,震得何无年头昏眼花。
何无年本想发作,给一个说字一震,没胆了,道:“小兄弟,在下真的没借你银子,就是在下向你借一千万两银子,你也没那么多,别开玩笑了。”任是非道:“谁说老子没那么多银子?你瞧仔细了。”往怀里一摸,掏出银票,往柜台上一扔,傲然道:“你数数。”这是自己的得意之作,言来志得意满。
何无年见了厚厚一摞银票,错愕万分,眼都直了,结结巴巴道:“这……这么多。”任是非道:“你数数。”商人见利忘义,何无年见了这么多银票,终是忍不住,抓在手里,紧握着,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数完道:“八千多万两,这……这么多。”心动之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银票,舍不得放下。
任是非道:“放屁,明明是万万两,怎会是八千多万两。”何无年道:“是真的。小的没数错。”任是非道:“真的没错?”何无年道:“在下自小精于数术,从不出错。”任是非一把抢过银票,道:“老子数数。”装模作样地一张张数起来。
一数完,任是非大骂起来,道:“你他妈的三猴子,你藏了老子一千八百万两银票,是不是?”右手飞快地抽了十八张一百万两银票,一掠而前,放在老板右袖里,再一伸,抓住老板衣领提了出来,往地上一顿,道:“你他妈的,好大的胆子,居然把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了,是不是活腻了?”
何无年念头还没转过来,已腾云驾雾般飞了出来,给任是非一顿,剧痛钻心,忍不住大叫起来,道:“哎哟哟,哎哟哟。”任是非道:“叫什么叫?老子问你,你是不是偷了老子的银票?”何无年剧痛之下丧胆,不敢说没偷,道:“是,是。”随即明白认不得,道:“没,没有。”任是非道:“你还懒。”右手抓住何无年右手手臂一抖,跌出银票来,任是非道:“没有,这是什么?你数数,是不是一千八百万两?要不是一千八百万两,是老子诬赖你,要是一千八百万两,哼!”
何无年依言抓在手里,数起来,刚好十八张,就是一千八百万两,任是非绝顶身手,要做敝,何无年肉眼凡胎哪里瞧得清楚,自己也不明所以,道:“这……这……”任是非道:“你偷老子银子,老子不和你计较,还老子一千万两银子,加上一千万两利息,一共是两千万两。”右手一伸,道:“拿来。”
何无年卟嗵一声,给任是非跪下,道:“爷爷,你就饶了小的,小的不敢了,不敢了。”他不知是任是非做了手脚,还以为是自己一时贪念难抑,在袖子里藏了银票。
任是非道:“你手头不便,老子原本没打算现在来讨,哪知道你有了几个臭钱,自以为了不起了,张扬起来了,把整个街上装扮得喜气洋洋。老子要是再不讨回来,还不给你挥霍光。”
何无年道:“爷爷,街上的事委实不是小的做的,是洪大财主办喜事,娶三十四姨房太太,图个喜庆,才把大街装扮得喜气洋洋。”任是非喝道:“胡说,明明是你干的,你还敢诬陷好人。”
何无年忙道:“是真的,是真的。爷爷,你是外地人,不知道洪财主底细。爷爷,洪财主不是好人,实是共县一霸,专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