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
刘陵大觉有理,右手手腕一翻,刺向左吴的剑,突然横了过来,向自己脖子上抹去。
刘安,苏飞,左吴等人齐皆大惊,刘安道:“陵儿,不可。”左吴等七人道:“郡主,不可。”齐向她扑去。
左吴站得最近,左手一长,抓住刘陵右手。任是非叫道:“云横巫岭,倒踢莲花。”刘陵一听,不假思索,左手横掠,直拍左吴右太阳穴,正是半招云横巫岭。左吴本可右手反过来,勾住刘陵的玉手,郡主的玉手皓腕,他哪敢碰,不敢不避,头一低,避了开去。刘陵双脚连环踢出,正是倒踢莲花,倒踢莲花应是脚向后踢出,攻击背后之敌,刘陵右手被左吴抓住,不能背朝敌人,忙乱中,不假思索,向前踢出。她踢出的部位有误,竟是朝着左吴的私chù踢去,左吴不得不放开她的右手,向后飘退五尺,避了开去。
任是非叫出两招之名,其意就是要这样的结果,果如己意,兴高采烈,拍手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还未入洞房,就绝命根,贼婆,你了不起。”
刘陵一得自由,振剑就要再攻,刘安已到,夹手夺过刘陵手中剑,中指一弹,一缕指风飞出,点了刘陵穴道,喝道:“来人,弓箭手侍候。”爱女当众受辱,要是传了出去,女儿以后如何做人,更不要说损及自己的威严,刘安决意杀掉任是非四人灭口。
任是非知道刘安用意,心道:“老乌龟狗急跳墙了。”身形一晃,来到文育仁身边,道:“大哥,把小乌龟给我。”文育仁把刘迁递给任是非。
任是非从文育仁手中接过刘迁,笑道:“刘安老乌龟,你要是有胆放箭,老子先把小乌龟了结了。”解了刘迁哑穴,手上一用力,在刘迁琵琶骨上一捏,刘迁痛入骨髓,大声惨呼道:“我的妈呀。父王,救我。”
任是非道:“叫什么叫,象猪叫。没人把你吃了。”在刘迁脸上打了几个耳光,骂道:“老子打死你这小乌龟。”打耳光是任是非的一绝,声音清脆响亮,异常动听。
弓箭手已经调来,把任是非四人团团围住,刘安投鼠忌器,不敢下令放箭,对雷被道:“雷先生,把四人拿下,本王赦你无罪。”
雷被道:“王爷,恕雷某不能从命。雷某就此告辞。”向苏飞等人道:“各位道兄,请保重。”展开轻身功夫,疾掠而去。刘安急叫道:“雷先生……”雷被武功卓绝,竟已去得远了。
任是非心道:“还是早点离开,再回头看好戏。”道:“雷大侠怎会与你老乌龟同流合污?老乌龟,你还是省省。刘安老乌龟,老子可要走了。你有种的话,就放箭,老子保证小乌龟变成刺猬。”向文育仁一使眼色,文育仁会意,招呼水张二人离去。文育仁走在头里,水张二人走在中间,任是非手抱刘迁,走在最后。
刘安喝道:“任是非,把我儿放下。”任是非道:“老乌龟鬼叫啥?等老子离开城,自会放小乌龟。你要是有种派人盯梢的话,老子准叫小乌龟不是少胳膊就是少腿。老乌龟,要不要试试?”
刘安本意要苏飞七人跟在后面,被任是非叫破,只得作罢,道:“任是非,你要是伤了我儿,本王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是非道:“老乌龟,你省省。老子在你龟巢来去自如,你能奈何老子?别瞎吹大气了。”
文育仁道:“王爷尽管放心,我们出城后,自当放回令公子。”刘安道:“文大侠一诺千金,当不失言,令天下笑。”文育仁道:“王爷过奖了。文某还不致于为难令公子。”
刘安无计可施,只得任由四人安然离去。一出王府,任是非心道:“要看好戏,就得先放了小乌龟,老乌龟免得等得心焦。”解开刘迁的穴道,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踢上一脚,喝道:“滚你妈的臭蛋。”他这一脚力道甚大,刘迁被他踢得滚出三丈,浑身疼痛,不敢呼疼,惹小煞星生气,只好咬牙忍着,爬起身来,匆匆逃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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