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岂是他们几只老王八能解。”阿娇道:“非弟,你对你师叔如此有信心,他是谁?”任是非道:“我师叔姓薛,讳道衡。姊姊听说过么?”阿娇道:“那不是闻名天下的一指神医么?难怪你对他如此有信心。”任是非道:“那是当然,要不然,一指神医岂不是白叫了。”
阿娇道:“薛道衡是你师叔,你师父是不是道号玄真?”任是非道:“姊姊也知道。”阿娇道:“玄真道长名满天下,我怎能不知。”她称赞师父,任是非甚喜,奉承道:“姊姊不仅美貌,还识见不凡,真是难得。”阿娇道:“非弟,你别奉承我了。我哪里是识见不凡,有机会,你见到那个人,就知道什么是博学多才。”任是非道:“他是谁?”阿娇道:“说了,你也不知道,还是不说。”任是非道:“姊姊,你给我说说,他有什么过人处。好姊姊,你就说说。”阿娇道:“我本不想说,听你好姊姊叫得好,不忍心不给你说。他呀,三岁能诵伏羲以来,所录阴阳诊侯,以及龙图龟策书七万言,至七岁,通读诸子之言,无不会,无不精,聪明圣彻,料事如神。”
任是非心道:“当世竟有这等人物,乖乖。”好奇心大起,想追问此人是谁,阿娇满脸温柔之色,心念一转,恍然大悟,道:“姊姊,我知道了,是姊夫。”阿娇笑道:“小鬼头真机灵,让你猜到了。你怎么猜到的?”任是非一猜即中,得意洋洋,道:“我看姊姊脸上神色甚是温柔,就想到了。”
阿娇笑道:“真有你的,非弟,你很聪明。”任是非道:“姊姊取笑了。小弟不敢说聪明,还不笨罢了。”阿娇笑道:“绵里藏针,表面上谦逊,实则自矜其能。”任是非讪笑道:“姊姊取笑小弟了。姊姊,你带我去见见姊夫,好不好?我想,姊夫不仅圣彻过人,一定还一表人才,英俊非凡。”阿娇笑斥道:“小鬼头就知道乱拍马屁。你姊夫丑得很,难看死了。”任是非见她神色间似有得色,自是猜中了,道:“姊姊骗人。姊夫明明俊美异常,姊姊却说他丑陋不堪,姊姊真坏。”阿娇道:“就算你说对了,也不过是瞎猜的。你怎么知道他很英俊?”任是非道:“姊夫要不英俊,怎配得上姊姊这等神仙中人物。”任是非一语夸两人,阿娇大喜,道:“格格,小鬼头,就这张嘴讨人爱。”
任是非道:“姊姊,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阿娇道:“你说,只要姊姊能够做到的,一定给你办到。”任是非道:“谢谢姊姊。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就是请姊姊带我去见见姊夫。”阿娇道:“他又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有鼻子,有眼睛。”任是非道:“姊夫如此了得,定是一位大英雄,如此英雄,怎能不去见识一下。”阿娇道:“好啊,原来,你是怀疑我在说假话。”任是非辩道:“小弟不敢。”阿娇笑道:“谅你也不敢。噢,我明白了。你是在自高身价,自古英雄惜英雄,你自认为是英雄,想去见识一下英雄。”任是非道:“小弟不是这个意思。”阿娇道:“管你什么意思,冲着你姊姊长,姊姊短地叫了半天,姊姊就答应你。”任是非大喜道:“多谢姊姊。”
阿娇道:“不过现在不行。”任是非心沉了下去。阿娇道:“你也别急,眼下他正忙,无暇分身,等他有空,姊姊派人来接你。”任是非心道:“谁知道他什么时侯有空?不想见,就不见嘛,有什么了不起?”没精打采地道:“多谢姊姊。”阿娇道:“你不用沮丧。姊姊说话算数,一定让你得尝所愿。有空的话,你到长安来,就能如你所愿。”任是非道:“到长安干什么?”阿娇道:“姊姊是长安人氏,你姊夫当然也是长安人氏了。”任是非心道:“只要知道你是长安人,老子就有办法。”又来精神了。
二人骑在虎上,一边走,一边谈,倒也不乏寂寞,这可苦了公孙山,不时探出头来,看主人是否平安。
任是非和阿娇并骑而行,满眼如花笑魇,耳聆盈盈笑语,满鼻孔如兰似麝的体香,只觉行也,乐无穷,只盼这条路越长越好,永远走不到尽头。好景不长,只半个多时辰,就到东武阳了。任是非年纪小,对男女间事,似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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